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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人間,沮授並不孤單,劉昊知道還有一個人比沮授還憋屈,就是飛將軍呂布,他乾的是主簿,主簿就是軍中的文書,純粹是玩人。
有人為丁原洗白,說他是心疼這個義子,故意讓呂布做主簿來歷練,史上那時的張遼,張楊都是幹從事的崗位,呂布呢?已經是,以驍武給幷州。
呂布的驍勇善戰,在幷州已經有很高的威望,又是丁原的義子,是個人都懂,你搶丁原的風頭啦,如果是親兒子,那劇本肯定會不同,丁原應該是有子嗣的。
丁原勇武,會寫文章,文武雙全,年少即為官吏,不是個普通百姓出生,至少是大戶人家,像關羽,張飛家裡都曾是一方地主。
丁原像沒腦子的人嗎?能做到刺史的沒一個是傻瓜,包括袁術,都是智商相當高的人,曹操智商高不高?華佗都被他害死,每個人的選擇不同而已。
當沮授聽劉昊說這個叫呂布的比自己還憋屈,頓時心裡舒服不少。
就像食堂裡周邊的人全買的大肉,自己窮只能吃個青菜,突然又看到個同事也只買了青菜,那心中的平衡感油然而生,倍感親切,趕緊,來來,咱們坐一起吃。
結果人家說減肥,不能吃肉,有錢沒地方花,好難,你立刻將飯一推,老子不吃了,結果走到門口需要罰款,因為你浪費食物。
不過沮授沒人再刺激他,劉昊帶著清河和太史慈,張合,沮授躲在一家酒館喝酒,都在安慰著沮授,光安慰沒用,得想辦法解決問題。
沮授問劉昊,這個呂布怎麼解決問題的,劉昊說呂布將丁原的頭給砍了,沮授心中無比苦澀,他是有那麼一丁點兒武力,可打不過韓馥,還是算了吧。
沮授足智多謀,刺史的活都乾得很是輕鬆,還長於謀略,眼珠一轉,跪倒在地。
“沮授拜見主公,因張合和太史慈二人勾結韓馥,不讓屬下離開,今日才得見主公,請主公責罰。”
“什麼?大膽張合太史慈,你二人竟是如此不仁不義之人,我羞與爾等為伍,公與,咱們走。”
劉昊將沮授扶起來,對著張合和太史慈一頓臭罵,可說走,這腳卻是沒移動半分,沮授也是沒動,只是笑嘻嘻的看著張合和太史慈。
清河捂著小嘴在一旁偷笑。
張合和太史慈哪能不懂,不就是要投名狀麼,兩人立刻跪下認主,劉昊心想事成,心裡樂開花。
太史慈:沮大人,你真坑,我太史慈就是來認主的,結果變成你的功勞,有你這樣的嗎?罰酒三杯再說。
張合:沮大人,我張儁義之前也是說好的,你明明知道還要搶我的功勞,再罰三杯。
沮授:嘿嘿,二位兄弟,等等還要請你們幫忙呢,欠一點是欠,欠多點也是欠,債多不壓身,我活的自在,哈哈,少夫人,我也敬你一杯。
史上的冀州刺史應該是八廚之一的王芬,可這位大善人現在已經去投胎,結果韓馥韓文節提前坐上刺史之位,劉昊沒在意,因為已經不是以前的劇本,無所謂,人對就行,幹什麼工作的沒有關係。
韓馥此前是乾的是御史中丞的崗位,這是個監察官員的活,不是韓馥不聰明,有些東西跟智商沒絕對的關係,他可能是這個監察干得太久,變得膽子非常小,還特別疑神疑鬼,可能他太盡心盡責造成的職業病。
史上的韓馥是懷疑袁紹來殺他,躲在廁所自殺的,他和袁紹的矛盾源於對董卓的態度,袁紹討董,韓馥心裡不樂意,但明著又不敢說,暗地乾點剋扣軍糧的事,好亂軍心,趕緊回家。
劉昊不喜歡袁家,因為袁家要做權臣造反,但董卓那個狗東西,劉昊是痛恨,韓馥麼,留下讓他們去相互咬吧。
麴義,潘鳳,都不錯,但沮授說,潘鳳是韓馥的家將,想都別想,麴義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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