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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染也不知道，畢竟背後說人壞話本來就不是件好事，更別說是這種直接被原主抓到的。
而且她們連第一次見面都沒有，這位新總監竟然就直接能叫出張慧的名字。
可見已經看過她們所有人的資料了，這樣的人，真是他們口中所說的花瓶嗎？
林染有點不能苟同。
只見時髦女人已經走到面前，那雙能看透一切的銳利鳳眸此時直勾勾的盯著張慧。
旁邊不少人都盯著這邊看。
林染知道新總監肯定是要拿張慧立威，不然也不會那麼多人議論她，唯獨挑張慧的毛病了。
“怎麼不說話？”
女人的語氣變本加厲，絲毫沒有給張慧緩和的餘地：“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說我是哪種人？嗯？”
她直勾勾的盯著張慧。
張慧在公司也好幾年了，平時最喜歡的就是跟人聊八卦，怎麼也沒想到這次竟然會翻車。
眼眶裡的淚直接不爭氣就下來了：“對不起，總監，我不該在背後說你的壞話。”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跟你道歉，還請總監被跟我計較了。”
張慧衝著女人就鞠躬了好幾下。
高雅眼底的冷意這才褪去很多，掃了眼周圍的人，她道：“我不管大家在背後是怎麼說我的，你們最好祈禱別傳到我耳中，公司規章制度明確表示，禁止在背後議論領導，到時候該怎麼懲罰，那就別怪我了。”
聽這話，周圍看熱鬧的人頓時散了。
就怕被這個女魔頭記上，那以後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張慧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高雅轉過頭，看了眼林染，視線落在張慧的臉上，見她哭的狼狽，不禁皺眉。
“哭什麼哭，我又沒罵你。”
“你背後說我壞話，難不成我還說不得了？”
高雅道：“你要是把你對八卦一半的精力放在工作上，也不至於在公司這麼多年都還是個底層的職位，都能跟實習生平起平坐了。”
這個實習生，說的就是林染。
林染抬眸，到沒有什麼情緒。
她說的又沒錯。
她本來就是個實習生。
高雅說完，轉身就直接走了。
細高跟踩在地板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林染拿出紙巾，遞給張慧：“別哭了，擦擦吧。”
張慧：“謝謝。”
接過來，擦著淚，張慧埋怨道：“我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啊，出門沒看黃曆，怎麼就讓她逮到了呢。”
林染聽著，沒說話。
心底其實是不太認可她說的話的。
要是背後不說人壞話，不就沒有這茬事了嗎。
這麼簡單的道理，她都想不明白。
張慧問她：“你說她以後會不會給我穿小鞋？”
林染想了下，說道：“應該不會吧，我感覺她也就是那麼說說。”
“怎麼可能不會，你沒聽她剛才盛氣凌人的樣子嗎，完了完了，我肯定幹不久了。”
張慧焦慮的說道。
林染看她一眼，卻沒什麼想說的了。
張慧還在不停的說著。
各種埋怨的話，好像責任全都是新總監的，她就沒有一點錯似的。
林染原先對她印象還不錯，覺得她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喜歡聊八卦了，上到公司，下到私事，就沒有她不能聊的。
現在才恍然發現，她的問題不止這麼點。
一個不會從自身找原因的人。
林染應著她的話，語氣明顯疏離了很多。
到辦公室，部門的人幾乎都已經到了。
滿滿一大桌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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