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集貿市場救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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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

東安縣紫水河彎彎曲曲，日日夜夜，無休無止的流淌，與其它河水匯入湘江，浩浩蕩蕩，向東流入大海。

東安縣大廟口億花村，種植著玫瑰，杜鵑，荷花，薔薇花…一年四季，鮮花次第開放，花香襲人，讓人流連忘返。

這裡的人喜歡花，以種花賣花為生。

華中田的一家就是在這裡世世代代種花為生。

1975年5月上旬的一天，東安縣大廟口億花村25歲的華中田挑著荷花，玫瑰花…到東安縣的集上賣花。

東安縣川巖鄉上屆頭村，20歲的沈月季來到集上賣花，主要賣的是杜鵑花，有紫色的，粉色的，黃色的，白色的，紅色的杜鵑花。

有幾個男人也在集上穿梭，其中一個30歲左右，身材中等，穿著喇叭褲，留著長髮，梳著邊分的男人，把手操在褲子口袋裡面，吹著口哨，在集上橫衝直撞。

旁邊跟著兩個20多歲的男青年，一個瘦高個長著一雙三角眼，一個矮胖子。

他走到沈月季的鮮花攤跟前，他看見沈月季鵝蛋臉，面板白裡透紅，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喲！這花好漂亮啊！”

沈月季看見有人誇她的花漂亮，心裡想，有生意了，立刻笑盈盈地招呼：“大哥，你要買花嗎？喜歡哪一種顏色的杜鵑花？

我家的杜鵑花顏色豐富，你看有粉色的，黃色的，紫色的，白色的，紅色的，你喜歡哪一種啊？”

喇叭褲男人，目不轉睛地看著沈月季：

“好水嫩的杜鵑花啊！”

沈月季被他看的有點不好意思，她為了早點把杜鵑花賣出去，竭力地介紹她的杜鵑花：

“我們川巖鄉的杜鵑花是出名的漂亮，你看它們開得多好啊！”

她指著地上用塑膠盆裝的杜鵑花說，“這些花盆你買回家去可以更換花盆，也可以就這樣養著也不礙事。”

喇叭褲把手伸到沈月季的臉上去摸了一下，“我要你這朵水嫩的花，哈哈哈！”

“流氓！”沈月季把頭往後一縮，滿臉通紅，憤怒地吼叫，同時用手去拍打喇叭褲。

兩個小青年看見喇叭褲跟沈月季爭吵，連忙上去相助，把沈月季的杜鵑花踢得東倒西歪。

沈月季：“你們陪我的花…嗚嗚嗚，…”她又急又氣，嗚嗚嗚大哭。

這時在不遠處同樣賣花的華中田看見有喇叭褲男人欺負沈月季，兩個小年輕還把她的花盆都踢翻了，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欺負良家婦女嗎？

她立刻跑過去，“你們想要幹什麼？”

瘦高個叉著腰：“我家少爺幹什麼，關你什麼鳥事？你是不是欠打？”

華中田：“她是我表妹…不許你們欺負她…”

喇叭褲：“什麼表妹？老子看上了的，就是老子的人…哼，你在這裡多管閒事幹什麼，長頸鹿，矮冬瓜，你們給我上，先給我把這個愛管閒事的傢伙收拾一下。”

長頸鹿瘦高個用手對準華中田就是一嘴巴，頓時嘴巴鮮血直流，華中田對著喇叭褲一拳打過去，長頸鹿用手一檔，喇叭褲趁機往後一退。

華中田毫不退讓對著喇叭褲拳打腳踢，喇叭褲一面用腳踹華中田，一面大叫：

“長頸鹿，矮冬瓜給我狠狠地打！”

長頸鹿和矮冬瓜輪番上陣對準華中田臉上，胸部，肚子上又大又踹…

華中田單打獨鬥應該沒有問題，可是喇叭褲還有兩個跟班，華中田，雖然年輕力壯，以一敵三，寡不敵眾。

華中田抱著喇叭褲想把他打翻在地，眼看就要把喇叭褲扳倒了，可是長頸鹿和矮冬瓜，對準華中田左一拳右一拳，把他打得頭破血流，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