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殺路飛，最好借大將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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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別說是海軍了，兄弟兩個一起成了大壞蛋！”

面對卡普的指責，艾斯不敢看卡普的眼睛，只是低下了頭顱。

“你也聽說了路飛的傳聞吧！在水之都對世界政府叫囂，又攻陷了司法島，打敗了cp9，燒燬了象徵世界政府的旗幟！”

“我知道這些後，立馬趕到了那裡，讓他飽嘗了我含著愛的拳頭！”

說著說著，卡普舉起拳頭。

“但他之後，似乎並無悔改啊！這次，又在香波地群島打了天龍人，犯下了驚天大案，真不愧是我的孫子！”

卡普放聲大笑，低下頭顱的艾斯嘴角微微揚起。

“我和路飛都繼承了世界性的大罪犯的血脈，怎麼可能成的了海軍！”

艾斯這時抬頭用堅毅的目光直視卡普。

“老頭，我的老爹只有白鬍子一人！”

二人對視良久，艾斯低下頭，用極其微弱的聲音接著說道：“你也勉強算得上養我的人了……”

“該死，這衣服系的也太緊了！”

聽著聽著，卡普滿臉怒容，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身上穿著的海軍軍裝。

“老爺子，交給我，我幫你解一下吧！”

卡普的隨行副官博加特聽到這話，輕嘆一口氣，來到老爺子身旁，熟練的解掉了卡普身上穿著的裱有“正義”二字的海軍軍裝。

接著，又拿著衣服隱於黑暗，退出了這裡，給爺倆留出了獨處的空間。

卡普褪去緊勒身體的軍裝，渾身上下有著說不清的舒坦。

“你……為什麼你偏偏要做海賊呢？為什麼你不做海軍，只要你做了海軍，無論如何，我都會……”

博加特剛走，卡普便忍不住開口發問，說著說著又欲言又止，頹廢地勾下了頭。

“老爺子，還是放棄我吧！我……我甚至現在都還為路飛感到驕傲！”

艾斯痛苦的給出回應，頭顱徹底低下，像掛在身體上一樣。

此時此刻，艾斯眼睛裡淚光閃爍，他不希望自己的落淚讓卡普看到。

“唉，自求多福吧！”

卡普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留下一句看似責備的話，起身離去。

“嗚嗚嗚……”

聽到腳步聲漸行漸遠，被海樓石牢牢困住的艾斯止不住的嗚咽。

他怕，他好怕。

他怕的不是三日後自己將會受到處刑，永別於世。

他只是怕他的弟弟路飛，犯了這麼多的錯誤，日後會步自己的後塵。

他為自己以後再也不能保護路飛而感到悲傷，他要哭，要發洩，哭泣是他對抗積攢良久的傷痛和無助的最好武器！

“為什麼，為什麼要我來到這世界！該死的羅傑，該死的血脈！”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帶著這樣一種生活苟活於世，拖累老爹，讓老爺子為難！”

“可惡啊！”

“明明這麼想死去，為什麼自己還是要感到悲傷啊！”

“明明死了之後，自己終於可以卸下身上壓著的那座大山，但為什麼偏偏還感覺有什麼責任壓的自己喘不過來氣！”

………

“白鬍子老爹身體狀況不好，他又如此看重我，我就這麼死在這裡，他老人家又該怎麼活啊！”

“路飛已經招惹上了世界政府，他的那群夥伴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我這麼死了，他在大海上航行又會得到誰的庇佑呢！”

“不行，我不能連累他們，我不能讓他們傷心！”

“我要越獄！”

一念至此，艾斯止住了淚水，疲憊不堪的身體重新充滿了力量，咬著牙，整個人發瘋似的向前衝撞，企圖撼動著整面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