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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勳走到了一個地方,一個他過很多遍的地方,都是在近幾百年裡,這個地方單是環境所營造出來的氛圍就極其的單調枯燥,周圍沒有任何裝飾,只有黑與白相間分佈著,空中散步出的看不見摸不著的沉重的壓力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裡一時如混沌般的黑暗,一時又如皓日當空般明亮。
散佈在這裡的靈力很濃郁,卻無一例外的都很有狂躁的模樣,暴虐的、肆意的湧動著,像是難以被馴服的野馬一樣,知道那時很好的卻很難得到一樣。
好在慕容勳現在的境界很高,高到完全不需要在意這裡的靈力,所以這些野馬再瘋再狂又怎樣,又與他無關。
慕容勳走過黑與白,穿行於沉重的壓力之中如同正常之地一般,手裡拿著東方朔風給的三年壽命,來到一片純黑之地。面前很黑,彷彿能吞沒所有光線一樣,古董店地下室的黑與之相比都明顯淺多了,說白了古董店在這面前就是個臭弟弟罷了。
慕容勳徑直走入黑暗,沒有半點猶豫和害怕。一步接著一步踏著,沒有趕時間的奔跑,亦沒有散步的悠閒散漫,此刻沒有人與他同行,他也沒有思索之人,只是一個踏步的有機物集合體,踏步聲悠悠地響,又緩緩的滅,無人在意,不甚重要。
不知在當中走了多久、多遠,眼前突然一片明亮,照亮了所有,充滿了慕容勳的整個眼眶,很刺眼,即使來過很多次了慕容勳也無法適應,一時間被光亮刺痛的閉上了雙眼。
那種明亮的白無法描述出來,它很亮,但不像悠長隧道里出現的亮光洞口那樣,也不像晴空萬里上高懸於天的明日,但它就是很亮。
此時感覺身後的黑暗早已褪去,但慕容勳清楚只要後退一步就又是那無窮無盡的黑,看不到任何光亮,因為他這樣做過。黑與白沒有形成強烈的對比,而感覺它們兩者以一種微妙的方式共存著。
慕容勳並不在乎這一黑一白的奇妙關係與變化,而是雙眼直直的看著白的世界中的拿唯一一個器物———一具玉棺。
那棺放在一個正方形凸起的正中間,本來唯一的器物在這裡就已經十分的顯眼了,這個凸起在平坦的地界上使人能更明顯的看見。正方形底座的四角分處各有一根柱子立著,如同守衛一般保護也監視著玉棺。柱身本體呈白色,上面雕刻的龍卻是黑色的。每根柱上都雕刻有一條龍,每條龍的龍頭都朝向中央的玉棺並連線著一根鏈條,鏈條的另一端連線著玉棺的四角。
玉棺中躺著的是一個女子,女子很美,是人間絕色的級別。
慕容勳走進玉棺,走的很慢很慢,腳步踏的很輕很輕,像是怕驚擾到什麼一樣,這份幽靜與這白色的寧靜相襯托著。
他走到玉棺前,深情地看著躺在玉棺中的女子。女子很漂亮,總體上和公認的三界第一美人皇甫晴雪比起來都沒有太多的遜色,甚至在一些方面還有勝點。慕容勳握起女子那潔白的右手,用雙手將其包住說“他們已經答應我了,三年,最後三年,我們就能再相見了。”
女子沒有任何反應,仍是靜躺在玉棺中。慕容勳卻早已習慣了這樣自言自語的“對話”,不在乎是否有任何回應自顧自的說“東方給了我三年壽命,你相信我這是最後一次用冥壽給你了,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你相信我。”
說著慕容勳開啟那所謂的東方朔凡給的三年的所謂的冥壽,那是一小罐玻璃管裝的淡藍色流水液體,慕容勳開啟管口仰頭一口含住所有的淡藍液體,再低頭伸向女子,對準那依舊柔軟的嘴唇,後將自己嘴中的所有淡藍液體全都緩緩注入女子口子,再幫助她將其服下吸收,完成後再抬起頭溫柔的擦去無可奈何必然浪費的留在女子嘴角邊的淡藍液體。整個過程十分的緩慢輕柔,而且順暢,必然是經過多次的操作後得出的熟練。
“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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