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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打電話,石常林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
趙雲恩很快就回來了,眉頭輕皺著說:“符小姐,鞏副部長去福市出差了,他的秘書說他昨天晚上去的。”
符念念聞言表情沒什麼變化,倒是石常林臉色越發難看了。
“那就等他回來再說吧,我們先把名單上剩下的看完。”
趙雲恩欲言又止,但看符念念沒有要多說的意思,他只能閉上嘴。
符念念又拿出來一張符,放到石常林的辦公桌上:“這張符回去給你夫人,讓她貼身佩戴,你兒子跟女兒不在身邊,不會有問題,如果有事情立刻就聯絡趙雲恩。”
石常林緩了緩神,朝符念念露出個笑:“好,謝謝符小姐。”
符念念擺了擺手,轉身往門外走去。
石常林想要起身送他們,被陸吾擋了一下,他看著石常林說:“這幾天警惕著點,不用送了。”
石常林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陸吾轉身跟了出去。
出了大樓,符念念看向趙雲恩:“聯絡下一個人,快一點。”
趙雲恩應了一聲,打電話聯絡名單上的下一個人。
陸吾站到了符念念身邊,淡聲道:“你是不是懷疑這個鼻菸壺是批發的?”
符念念挑眉看向他,眼睛裡有了點笑意:“又被你看出來了?”
陸吾也露出個笑:“溫為民拿回家的那幅畫成本太高,薛泉不可能造出十幾或者幾十上百幅出來,那他要想透過勾魂控制別人,就得弄一個成本低、好養,卻有用的東西出來,勾魂鬼完美符合。”
“今天我在看到勾魂鬼的時候就在想,如果他弄幾十、幾百甚至上千個鼻菸壺,那他這個網得撒的多大?”
“像石常林這種沒開啟鼻菸壺的肯定是少數,因為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拿到這個東西,總會想開啟看看。”
符念念的臉色沉了下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名單上的人,豈不是要淪陷一多半?”
陸吾覺得差不多,不過好在這份名單上的人肯定命格都不錯,勾魂鬼又不是什麼厲害的鬼,情況應該不算嚴重。
符念念也想到了這一點,臉色稍緩。
趙雲恩很快打完電話,他們上車去往下一個目的地。
等名單上的人全部都看完,已經是半夜兩點,坐到車裡,符念念把那些鼻菸壺扔到了座位上,臉色有些疲憊。
事實果然跟他們所預料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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