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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念念把名單放到茶几上，抬頭看趙雲恩：“今天能去嗎？”
趙雲恩點頭：“當然可以。”
“那走吧。”符念念站了起來。
趙雲恩把名單拿了起來，跟著符念念出了門。
陸吾路過院子的時候，拍了拍小人參娃娃的頭，低聲說：“好好看家，有人的話就通知我，我教過你怎麼通知我的。”
人參娃娃點了點頭。
陸吾笑著說：“去玩吧。”然後走出了院子。
符念念跟趙雲恩已經在車上等他了，等他上車，趙雲恩啟動車子，往上下開去。
趙雲恩在進京的路上聯絡了名單上的第一個人，此人名叫石常林，是京市公安局的局長。
電話那邊的石常林聽說他們要過去，當即就表示自己馬上回家。
趙雲恩掛了電話後，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符念念：“符小姐，我們先去石常林的家。”
符念念點頭：“你決定就行。”
趙雲恩的車進入京市之後，拐入了富人區，車子直接進入了某小區的地下車庫。
停好車後，趙雲恩他們按照名單上寫的，上了十七樓。
電梯門開啟，趙雲率先走出去，符念念跟陸吾跟在他後面。
等到了石常林家門口，趙雲恩敲了敲門。
門內響起腳步聲，很快門就被人拉開了，一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婦人笑著跟他們說：“是小趙吧？快進來，老石上衛生間了，很快就出來。”
趙雲恩朝著婦人點了點頭：“石夫人，你好。”
石夫人笑著點了下頭，又招呼後面的符念念跟陸吾，等他們一行人在沙發上坐下來，石夫人才問道：“小趙啊，你們來到底是因為什麼？我問老石，他含含糊糊的也不說清楚。”
“你說我跟他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我不能跟他一起承擔的？是我們家老石犯原則上的錯誤了？”
石夫人說到這兒眼神流露出一絲擔心。
趙雲恩趕緊說：“不是不是，石常林沒有原則上問題。”趙雲恩猶豫要不要跟石夫人說實話，他把詢問的眼神投向符念念。
符念念回給他一個眼神：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趙雲恩沒看懂，頓了頓，張口想直接問，但陸吾卻突然開口道：“石夫人跟石常林夫妻同心，自然是該知曉全部真相的。”
符念念聞言贊同的點了點頭。
趙雲恩終於懂了剛才符念念眼神的意思，心情卻有點複雜。
他頓了頓，開口跟石夫人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他們來這兒的原因。
石夫人聽完眉頭皺了起來，她平時是信佛的，聽到這種話比石常林他們那種體制內的接受度高。
她沒有問別的，反而是小聲的問了趙雲恩：“這兩位看起來年紀輕輕的，靠譜嗎？要不我去請佛寺的高僧吧？”
趙雲恩看她接受度這麼高，鬆了口氣。
“石夫人放心吧，他們都是我們華國長期合作的大師，絕對靠譜。”
石夫人將信將疑的看了符念念跟陸吾一眼，這兩位長得也太年輕、太好看了，真的是大師嗎？
符念念跟陸吾對於石夫人這種懷疑的眼神已經免疫了。
氣氛有一些僵硬的時候，石常林從衛生間出來了，石常林禿頂，戴眼鏡，倒是沒有啤酒肚，就是相比看起來三十多的石夫人，他滄桑了不止一點，說他大石夫人二十幾歲都有人信。
石夫人看他出來，笑著站起來：“老石，你來坐這裡，我去給客人們切點水果。”
石常林朝這邊走過來，坐到了趙雲恩的旁邊，他笑著看向對面的符念念跟陸吾：“這兩位就是符小姐跟陸先生吧，久仰久仰。”
符念念上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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