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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反對過這個建議，但怎麼吳山還是問出來了？
馬徵跟趙雲恩都一致皺起了眉頭，馬徵立刻站出來打圓場“領導，我覺得這事兒沒有必要，雲恩在臺前坐的也挺好的。”
“雲恩太死板了，而且我們得到的反饋是很多觀眾都覺得雲恩是在照著板子念臺詞，大多數人還覺得這是我們早就排練好演的戲。”
“不相信的人多，就沒人找上我們特殊管理局，我們會錯失很多跟薛泉有用的線索。”吳山緊接著馬徵的話說道。
符念念臉上的笑漸漸消失了，他說出這話似乎全然出於為大局考慮，如果是以前，符念念可能會在猶豫後答應。
因為露面這種事對於她來說並不能影響什麼，如果今後被背刺，她也相信自己能夠化險為夷。
但經過這半個月陸吾對她的照顧，她改變主意了。
她心中的信念永遠不會變，但如果能避免把自己放在危險之中，她還是要避免，不能讓陸吾為她擔心。
符念念看著吳山，淡聲開口：“吳先生，就算我出面，站到臺前，也並不一定比趙雲恩有說服力，當今社會，總是有一部分會喜歡給人貼標籤，我如果站在那兒直播，那我的標籤是什麼？”
吳山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符念念的唇角卻勾了起來，笑的不悲不喜，透著冷意“我的標籤會是——年輕漂亮、女騙子、靠臉博眼球、想火。”
“有很多人會首先關注到我的臉，再關注到我在幹什麼，我不信你們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不是這樣，基於以上的原因，我並不覺得我會比趙雲恩合適。”
吳山的眼神都沉了下來，沉默不語的坐在沙發上。
他沉默，是因為他沒辦法反駁，符念念的那張臉太過奪目，真讓她上，可能確實效果還不如趙雲恩，他之前完全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他只是想符念念會更從容，也更真實，還有一點就是，馬徵放心符念念，他作為領導，必須保持一絲警惕，不能完全信任符念念。
符念念看著吳山，她猜出了吳山的想法。
她理解他作為領導，統管很多人，必須處處謹慎，處處留退路，但並不敢苟同。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符念念撇過頭去，不願意再多說“如果沒什麼別的事情，幾位就回家去吧，綜藝確定好時間後，讓趙雲恩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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