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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後期的利潤基本上都是地方一把手的。比如我們拿的這些專案，若是按照常規的操作，應該是會到吳波的公司的頭上的。只是吳波還沒有開始，就被我們捷足先登了。所以我才問，你為什麼不猜是吳波？”王秘書長繼續分析道。
“我也說不上來，就感覺應該不是他。”何瑩說道。
“那你還是真的厲害了，這都能感覺出來。”王秘書長說道。
“所以，最終是誰呢？”何瑩窮追不捨，這樣的窮追不捨，讓王秘書長很享受其中，所以他也是想繼續逗一逗何瑩。
“你說如果是誰你會覺得最可怕最恐怖？”王秘書長繼續問道。
“王哥哥，你別逗我了好嘛？就我這大腦，我感覺我完全跟不上啊！”何瑩開始求饒了。
聽到何瑩這樣的說法，王秘書長並不準備放過她，而是繼續說道：“那你就猜最後一次吧！”
“好吧，我想想啊！”何瑩開始認真地思考了，吳波肯定是不能說的，那樣的話王秘書長肯定會窮追不捨，那就只能從競爭對手的角度來問了。
想了想，何瑩就有了想法和答案，“我覺得我可能知道答案了。”
“是嗎？說出來聽聽，並且分析一下理由。”王秘書長也是非常好奇了。
“我覺得應該是劉俊，常務副秘書長，你想啊，如果你出現了什麼問題，他肯定會主持工作，然後下一步很有可能就是晉升了。所以，我們考慮一下，如果你出事誰是最大的受益者，似乎就可以分析出答案了。”何瑩這樣說道。
王秘書長伸出自己的大拇指，點了一個大大的贊。
“意思是我猜對了？”何瑩也很驚喜，自己居然能命中答案。但何瑩更驚喜的是，那個人不是吳波，只要不是吳波，她就覺得還可以接受，只要不是他，她就覺得人生或許還沒有可怕到那種境地。
想到這，何瑩也是長吁了一口氣。
“是的，私家偵探也是這樣說的。而且，他們也怕被劉俊報復，所以準備離開這座城市。”王秘書長繼續說道。
“真好！”何瑩感嘆道，“此事總算是水落石出了！”
何瑩的第一個，是感嘆不是吳波的，但這樣的話語用“真好”來描述，何瑩覺得不合適，所以也是立馬找補了一下。
“那我們開心一下？”王秘書長的眼神裡面充滿了渴望，就這樣痴痴地看著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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