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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布幕裡塞支柱。陳劭豎起柱子結好主繩,抖擻下來一雙手套,陳劭撿起來遞給溫恪。
溫恪瞥了一眼,繼續結好其他部分的繩子,“本來想著在戶外搭帳篷,怕你手冷。”
陳劭覺得溫恪對待他比對待自己還矜貴,“我沒那麼嬌氣。”
“這怎麼能叫嬌氣,你那手是要打球的,這叫呵護。”溫恪一臉你不懂的表情。
夜裡,陳劭怕溫恪冷,“你先蓋上毛毯,再蓋睡袋,這又不是野外,你不用非鑽到睡袋裡睡。”
“那你怎麼自己鑽進去了?”溫恪搡陳劭,“你雙標啊你。”
“我不冷。”陳劭著重強調,“你白天喝了酒,又蒸桑拿,容易感冒。”
“你不也喝了嗎?你不也一起去洗的澡!”溫恪反抗。
“但我沒暈倒。”陳劭無情拆穿。
溫恪氣地去踢陳劭。
“嗷嗚!”
“我去!什麼聲音!陳劭!你聽見了嗎!”溫恪光速抓住陳劭的睡袋,掰過陳劭的身子,讓他和自己面對面。
“我聽見了,那···”陳劭還來不及說完,外面就傳來了白奶奶依稀的罵聲,“死大黃,半夜喊什麼喊!”
“鄰居的大黃,它小時候就覺得自己是狼,天天夜裡學狼叫。算起來,現在應該十三四歲了。”陳劭看著溫恪的眼睛,不緊不慢的講。
溫恪剛想鬆開手,大黃又“嗷嗚”了一聲。
陳劭看著原本鬆開這會兒又攥緊的溫恪的手,忍不住笑,“你害怕?”
“誰害怕了?開什麼玩笑。”溫恪平躺好,但手還攥在一起。
“那你小時候是怎麼一個人找到山裡去的?那時候不知道怕的。”陳劭突然想起來初見溫恪的樣子。
“那時候我媽住院,有個小孩跟我說從山裡惡龍身上取一塊鱗,就能病好。我本來是不信,但他真痊癒出院了。我就來了。我記得那時候,我找不到,但特別巧,山壁的岩石上陸陸續續有人做的圖形標記,我當時還以為是以前來屠龍的人畫的,一路跟著走就到了潭邊。再後來,你都知道了嘛,我掉下去被你救上來了。”溫恪看著窗外輕輕柔柔的雪花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圖形?”陳劭還是側躺望著溫恪的樣子。
溫恪索性轉過身,也側臥著和陳劭面對面,“嗯,就圓圈套圓圈之類的圖案。好多個。”
“那是狗。”陳劭嘆了口氣,“我畫的狗。”
原來命運早在很久以前就留下了記號。
溫恪因為睡袋是撐開搭著的,他猛地坐起來,毛毯連睡袋都滑到了腰上。
陳劭費勁地從內側拉開拉鍊,解開睡袋,把溫恪摁回去,“你躺好。”又給他蓋上被子。
“你的小狗?”溫恪由著陳劭給他塞被角。
陳劭剛躺下,還沒拉上睡袋,溫恪就撐毛毯傾身湊了過來,把毛毯蓋在了陳劭身上,“冷。”
溫恪一隻胳膊壓住陳劭,讓他不要動。
陳劭無奈手搭在前額,“小狗是我撿的,那時候和大黃差不多大,起初我怕奶奶不讓我養,我就藏在樓上,但很快就被發現了。後來有一天,小狗不見了,奶奶說她把小狗送給後山果園的人了,我特別生氣,自己一個人跑到後山,一個一個果園問,都沒找到。大人都說狗能找到回家的路,我就沿路給他放些吃的,拿小石子往山壁上畫它的樣子,我以為它能認出它自己然後回來。”
“後來呢?”溫恪不覺得那時候的陳劭好笑,只覺得可愛可憐。
“後來。”陳劭聲音好像去了很遠的地方回來,帶著記憶旅行的疲憊,“後來我才知道小狗被農用車撞死了,奶奶怕我傷心,騙我的。”
溫恪原本搭在陳劭胸前的手變成了曖昧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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