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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不會結尾
第四十四章 墜入悲傷
“你確定睡沙發?”陳劭坐在病床上,感覺到了輸液的手的礙事。
“嗯,就睡這。”溫恪點點頭。
“要不,你回家吧。”陳劭撓了撓眉頭,“我沒事。”
“你別想趕我走。”溫恪已經躺下。
“或者,可以一起睡。”陳劭猶豫著又問了一遍,但在互相表白後說這話頗有一種另類邀約的感覺。
“說了不要,我睡覺不老實,會碰到你傷口。”溫恪打了個哈欠。
陳劭躺下,看著天花板,睡意襲來前,說了聲“晚安”。
“我也愛你。”溫恪睡得迷糊,半夢半醒以為陳劭說的是“我愛你”。
陳劭猛然加速的心跳為睡意添上了濃濃的笑意。
“我是手受傷,不是腿斷了,我能自己去洗臉。”陳劭已經坐在床邊,扶上了床頭櫃。
“你給我躺回去!”溫恪從洗手間探出半個身子指手畫腳。
溫恪拿著毛巾擦地仔細,額角和頭髮交接的地方,眉毛一定要順著毛流,耳朵背後的面板……
“我不是痴呆,也沒有癱瘓。”陳劭的嘴巴隔著毛巾控訴。
溫恪拿開毛巾,挑著眉,“我擦得不好嗎?”
陳劭語噎,“沒有,只是我可以自己來。”
“情侶之間不就是把自己可以做的事情交給對方。”溫恪輕輕蹙眉,“然後兩個人一起做以前一個人想做的事情。”
“情侶”這個詞一時間讓陳劭怔了一下。
陳劭沒說話,溫恪有些心慌,“你是打算反悔,還是單純嫌我。”
陳劭抬眼,搖了搖頭,“沒有,只是,感覺,你在讓我依賴你。”
溫恪鬆了口氣,坐在床邊,“不習慣?”
陳劭找不到合適的詞,溫恪湊過去,拿鼻尖蹭他,“我不會走,也不會消失,依賴我不會有不好的結果,而且,我有很多的時間,你可以慢慢習慣。”
陳劭心裡詫了一瞬,那種靠牆怕牆倒的自憐和怯懦像夜裡的水汽,在日出的時候全部蒸騰消散了。
溫恪把腦袋放在陳劭肩膀上,“而且,我自己擦的臉,自己親。”說完,對著陳劭的臉頰“啪唧”響亮地親了一口。
陳劭笑著拿手覆在溫恪臉上,推開他,溫恪揚了揚下巴,一口咬住陳劭手側的軟肉。
陳劭佯裝吃痛,“嘶,狗啊。”
“嗯,江耳東不是說我是你的小狗。”溫恪鬆開嘴。
陳劭擰著眉心,剛張口想解釋,溫恪就吻了過來。
溫恪食髓知味,興頭難減,晨光熹微落在兩個人身上,泛紅的耳垂在陽光中變成半透明的樣子,陳劭半睜眼睛,看見溫恪微微顫動的睫毛,看見陽光正在一點一點鋪滿整個房間,看見了什麼叫天真浪漫,他溫柔地扣住溫恪的腦袋,吻地悠長而安靜。
溫恪覺得,愛很奇怪。有時候慾壑難填,恨不能燒化了兌在一起,有時候又輕盈自由的沒有一點更多的慾望。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就像天邊快樂的小鳥,這種快樂純粹地讓人沒有任何負擔,彷彿回到了小時候,吃著糖,望著天,一切美好都是他的。
溫季明坐了大清早的班機,直奔醫院。一推門,就看見溫恪端著臉盆朝門口的洗手間走。
“你怎麼來了?”溫恪被“哐”的門聲嚇得直接潑灑出去一捧水,幸好兩人之間還有些距離,水“啪”地一聲摔在地上。
“你這是?”溫季明難免震驚。他這兒子日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站就是靠,坐就是躺,哪兒伺候過人,也就謝楠住院的時候,他給跑個腿,這會兒給人倒洗臉水呢?總不會是洗腳水吧?
“倒水啊。”溫恪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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