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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哥,你這頭髮。”
江耳東笑,“學你啊。怎麼,不興學啊。”
江耳東故意拿一支啤酒對著陳劭,這是他們經年累月的默契,陳劭拿自己手裡這支,把瓶蓋對準江耳東手裡的酒瓶卡槽,一使勁,“?”地一聲就嘣開了,雪白的啤酒花冒了出來,江耳東拿瓶頸和陳劭的酒瓶相碰,“叮噹”的聲音讓坐在內側的溫恪一時間竟無所適從,手放在膝蓋上越攥越緊。
陳劭並沒有喝,看了溫恪一眼,“你要喝嗎?”
溫恪眨著大眼睛望著他,“要。”
陳劭嘆氣,又拿出兩支啤酒,左右手互相一嗑,瓶蓋就彈了出去,遞給了溫恪,“不想喝就放那。”
這樣的陳劭是溫恪不曾見過的,明明還是那張臉,眼底裡卻有戾氣,輕車熟路的姿勢背後是說不清楚的時光,那段時光裡沒有他,而現在,只是窺見了一隅,就讓他心慌。
一頓飯下來,三人沒吃多少,溫恪已經喝的七昏八倒。
溫恪衝去洗手間,陳劭剛起身要跟過去,就被江耳東拉住了。
“我去看一下。”陳劭試圖掰開江耳東的手。
“張阿姨不是去了嗎?”江耳東聲音冷冷的,“你跟我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江耳東拉著陳劭到了小館側後面的巷道里,沒著急開口,先點了根菸。
陳劭著急想走,卻被江耳東牢牢攥著手腕。
溫恪沒讓張阿姨跟進洗手間,自己剛吐完站起身,就隔著洗手間的玻璃窗看見了站在巷口的江耳東和陳劭,對話的一字一句全從窗戶縫裡傳了進來。
江耳東叼著煙,神情看起來很不耐煩,“你急什麼?”
“你別欺負他。”陳劭抽出自己的手。
“我沒事幹欺負小孩幹什麼?”江耳東覺得好笑,
“他和我們不一樣。”陳劭嘆氣,“你剛非刺激他猛灌。”
“呵,你還知道他和我們不一樣,他身嬌肉貴,我們人賤命爛,那你拉他跟你一塊把頭推了幹嘛?”江耳東言語裡都是譏諷。
“我沒有,他剪完以後我才知道的。他不知道我為什麼不留頭髮,這事扯到頭髮上幹什麼?你也把頭髮剪了,要幹嘛?”陳劭也已經開始不耐煩。
溫恪望著鏡子裡喝的雙眼通紅的自己,聽著那句他和我們不一樣,心裡彆扭地不是滋味。
“我要幹嘛?你讓我眼睜睜看著你都可憐到了要抓著一個小孩當救命稻草,讓我無動於衷?”江耳東把陳劭推到了牆邊。
溫恪就站在牆後面。
“我說了,我沒有,他不是什麼救命稻草。”陳劭覺得江耳東在胡攪蠻纏。
“你說他不知道你為什麼剃寸頭,但你不是默許了他陪著你剃,他看見你就跟小狗看見主人一樣撒歡兒圍著你轉,你看不見?”江耳東咬著牙一字一句說得格外清楚。
陳劭語塞,“他不是,他只是我同學。”
溫恪喃喃自語,我這麼明顯嗎?像你的小狗。同學?我只是同學。
江耳東放開陳劭,“知道你根本走不出來,我早該把頭髮剪了陪你的。”
陳劭覺得江耳東在這件事上太敏感,“我真的已經忘了,我現在不過就是覺得方便。”
江耳東捻了煙,“好,那就方便,一起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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