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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劭,活下來。”
阿弟使勁拍著陳劭的臉,“你醒醒!你還活著麼!”
陳劭剛咳了一聲,劇烈的疼痛爬滿全身,耳朵裡轟鳴一片,什麼都聽不見,但看著阿弟懟在眼前的臉,不用聽也知道他說什麼,撐著最後一口氣,拽著阿弟往外跑,炸藥肯定不止一波,也許這地下一圈都是炸藥,要趕緊走。
陳劭踉踉蹌蹌跑到山林裡,慌不擇路,也顧不上方向,只是一味地跑,既然活下來了,他就要活著,活著去見溫恪。
樹木被燒的噼啪作響的聲音漸漸變小,可安靜的山林裡突然迴響起了呼嘯的引擎聲。
陳劭幾乎要跪倒的那瞬間,他看見惹眼的紅色吉普車從天而降,溫恪在駕駛位上傾身朝他伸出了手,一如他降臨在自己生命裡那樣,鍍著光,帶著希望。
吉普車一路飛馳下山,溫恪一邊著急看山路,一邊忙著看滿臉是血的陳劭,車後座上還有一個鼻青臉腫的傢伙,溫恪額角青筋暴跳,油門踩到了底。
“逃出來了,他們逃出來了!”飛手高興的指給江耳東看。
江耳東只是站著,卻感覺是自己劫後餘生一樣,有驚無險地抓著座椅靠背,“陸佑民和茶山在哪,抓過來。”
“陸佑民回到賭場了,茶山還在山路上,不知道要去哪。”另一個飛手回答。
“我去抓他。”巴稚指著螢幕裡熙熙攘攘的街區賭場。
江耳東點了下頭,給旁邊人說,“陸佑民照片給他,你們幾個跟他一起去。抓活的。”說完不放心似的,又對著巴稚重複了一遍,“要活的。”
巴稚認真地點了點頭。
江耳東重新看著監視器,吉普車駕駛位上的人他並不陌生,喃喃自語似的,兜兜轉轉一圈,還是他嗎?
江耳東苦笑著扯了一下嘴角,問道,“達坤在哪,叫他回來。”
“不好,這個實驗室也要爆!”
江耳東一口氣還沒鬆下來,又出了一身冷汗。
茶山竟然繞路把兩個實驗室都點了火,江耳東急急忙忙撥通達坤的電話,“達坤,快跑!”
電話裡的轟鳴聲和監視器裡爆炸畫面重合了,掀起的飛石打到無人機的監視器上,畫面跟著碎裂震動,江耳東似乎同樣身處在巨大的震顫裡,“達坤,達坤,你聽得見嗎?”
達坤幾乎沒能覺得疼,南邊的實驗室要大得多,達坤走到了最裡面,密封性好到他都沒來得及聞到燃燒的氣味,接起電話,他人生中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江耳東呼喚他的名字。血與硝煙的味道濃得嗆人,然後他覺得自己好像支離破碎了。他沒來得及告訴江耳東,他在乎的那個人不在這裡。
漫天的大火根本找不到血肉,江耳東驅車到了實驗室區域,站在發了瘋似的火焰前,覺得自己可憐又渺小,火舌肆無忌憚地吞噬著一切,他連把達坤找出來的希望都沒有。噼噼啪啪的燃燒聲音時不時還伴著一兩聲殘餘的爆炸,江耳東白淨的臉上蒙了一層黑煙,在火裡,他好像看見了死神正扭曲著臉召喚他。
只是抱歉的是,他說過讓達坤回家,本不該是這樣的。
醫院裡,陳劭的傷口做了包紮處理,目不轉睛地看著溫恪。他想知道溫恪為什麼出現在那裡,但這就和溫恪為什麼會出現在緬南一樣,是沒有意義的問題,他出現了,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不顧一切,如有神助。
陳劭專注看人的時候總顯得極為深沉,如同潮溼的雨季,幽昧的夜幕,如果你也一樣看著他,那你就會忍不住想要走近,想要觸碰,想要把這深不見底的潭撩動起水花。溫恪就是這樣,牽起陳劭的手放到嘴邊吻了一下。
親密關係是忐忑不安的撫慰劑,溫恪坐在陳劭身邊,輕柔地抱住了陳劭的肩膀,陳劭喜歡來自溫恪身上纖維柔順的香氣,悶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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