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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斧子手柄雖然沒有完全鑲滿,但在木匠手裡,肯定是甩不掉的。馮水生是個船工,一大早遇到譚木匠手藝回潮,心裡很不了然:

還經常誇口,結果呢?毛手毛腳,連外行都不如。

雲三嫂立在不遠處,她見兩人臉色都不好看,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停頓片刻,離開了渡口。

郭夫人涵養好,她見茶杯砸爛了,二話沒說,重新拿了個土巴碗來將就用。然後回到棚子裡面,獨自拿出隨身攜帶的針線,做起嬰兒鞋子來。

郭公子推車返回渡口,把橋板和木樁搬下來後,上了船去。三個男子漢,一個剃節包兒,劃竹子;一個編篾蓬,間插寬厚篾片;一個打楔頭,勾填縫隙。

忽地,譚木匠抬起頭來,莫名其妙東張西望。

馮水生問:“你看什麼?”

“好像有人喊我。”

譚木匠東看看西看看,河壩里根本沒人,他又躬下身子,繼續編篾蓬。過了一會兒,他又神經過敏,四處張望。

馮水生說:“又怎麼了?過場多。”

“真有人喊我。”

“喊你?我怎麼沒有聽見?”馮水生問,“郭公子,你聽見了嗎?”

“好像是在吶喊。”郭公子伸起腰來聽了一番,但同樣沒有發現什麼。

“你聽,你聽。”譚木匠偏起腦袋,把手一指,問,“聽到沒有吧?”

馮水生唰聲抬頭,把前後左右都看了看,說:“哪個喊你哦?鬼都沒有一個。”

“嗨,你不相信,真的。”譚木匠說,“就是有人吶喊。”

“不可能。”馮水生說,“多半是聽錯了。”

“聽錯了?”譚木匠用手指在耳朵裡面輕輕挖了挖,心裡道:聲音這麼清晰,怎麼會聽錯呢?我耳朵又沒問題。

不知道譚木匠是因為打爛杯子影響了心情,還是真的有人在遠處吶喊。總之,馮水生怕他起疑心,便過意找些話題,分散他的注意力。

“譚木匠,這麼多天了,為何沒有見過你家外侄陳紙匠出過門呢?”

當然,馮水生之所以這樣問譚木匠,是因為譚木匠一直單身(三十來歲才學做木匠手藝,而且還是自學成才),後來遇上戰亂,搬到了相隔兩里路遠的姐姐家中。不過,說是姐姐家中,其實姐姐、姐夫都在十多年前就已經走了。姐姐命下,只有一子,就是陳紙匠。陳紙匠妻子,也於三年前病故。陳紙匠常年在外,譚木匠搬到姐姐家中,實際上家裡就只有他和他侄孫地瓜兒二人。

“你們沒有一路回來麼?”

“他岳父家的人都死完了,去燒點紙錢。”

“難怪一直沒有見過他。”

“說到陳紙匠,我還特別想念他呢。”郭公子說,“以前,他幫了我很多忙。”

“郭公子說這些。你看吧,我們一家人,經常來借糧借錢。早攏早拿,遲攏遲拿。”譚木匠說,“簡直就像理所當然一樣。”

“沒有那麼嚴重,”馮水生說,“鄰居嘛,相互幫助,都是正常的。”

“對。”郭公子說,“馮水生說的,的確是真心話呀。”

三人擺了一陣,郭公子又問起陳紙匠的家務事來:“陳紙匠還要多久才回來呢?”

“快了,大概就這幾天吧。”

“他嫂子走那麼久了,找物件沒有?”

“找什麼物件哦?難道你都不知道嗎?一個靠賣手藝吃飯的人,倒好不好,拖個孩子,只夠開生活,一直沒有舒展過。不瞞郭公子說,到今天,跟我一樣,還是單身一個。”

“你錯了,現在是男的少,女的多,”馮水生說,“可能他想選一個漂亮的。”

“不,我們侄兒子,沒有那麼挑剔。”

“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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