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但我要聽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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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我是男人,我喝什麼雞湯?”
餐桌的凳子上放了兩個軟綿綿的坐墊,過了好一會才找到稍微舒服一點坐姿的言青玉,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劉驚夢的話,有點子瞧不起人。
“我也覺得不用吧,他這身體瞧上去比我都壯。”
言相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言青玉,也覺得大老爺們就要有個大老爺們的樣子。
他的兒子可是騎摩托車摔斷腿,沒養幾天就能拄著柺杖去上學的人。
“老言,這你就不懂了,他是下面那個,指不定也流血了,要補一補的。”
劉驚夢倒覺得沒什麼,就言相東覺得有點難受。
也不叫難受,只是覺得無法理解。
他那麼能幹架的兒子,竟然是下面的?
等到早餐吃完,言相東看著言青玉費力起身的模樣。
“錢嫂,讓他最起碼喝一個月。”
避開言青玉轉頭看向他的哀怨眼神,言相東又補充了一句。
“一定要好好養一養,我看他腰都直不起來了。”
“嘖嘖嘖,好弱雞啊。”
言青玉:……
.
許硯近十年來,頭一次一覺睡了將近十二個小時,像是把這些年來缺的覺,全部都補齊了。
沉默的從床上坐起來,窗簾縫隙之外的世界,燈紅酒綠。
可看在許硯眼中,卻是一片漆黑,找不到一絲光亮。
曾經被填滿的懷抱,現在變得空蕩蕩。
另外一半被窩已經冰冷,四周一片寂靜,言青玉離開了。
沒有開燈的慾望,黑夜和白天對於許硯來說,也沒有什麼區別。
“言言。”繾綣喚出兩字,許硯閉上眸子回憶昨夜懷中的溫暖,那是這世間最烈的毒。
可染上這毒的許硯,再也不可能戒掉。
而他,也不想戒。
平靜睜開眼眸,將電話撥出:“徐明橋,他去哪裡了?”
“硯哥,您說的是昨晚有錢的小爺嗎?”
明日就是除夕,徐明橋這個點還在家裡開視訊會議,帶著財務部和人力資源部敲定今年的年終獎。
“嗯。”平靜呼吸中傳出的負面情緒,是徐明橋從未在許硯身上見過的。
許硯這人一貫淡漠,任何人或事都不該激起他的情緒。
就連生死,也不行。
中斷視訊會議,這一刻的徐明橋知道言青玉對許硯來說,不是一時興起。
言青玉,是許硯的毒藥,也有可能是許硯的救贖。
“硯哥,您稍等,我現在調監控。”
電話沒掛,時間於分秒之間流失,徐明橋緊張到有點躁意。
許硯第一次有了想要的人,徐明橋怎麼敢不把言青玉給他找回來。
加速回放,時間軸一直拉到早晨六點。
徐明橋總算找到那一瘸一拐離開酒吧的男人,容色上透著歡愉之後的紅潤。
原來,吃到了啊……
這麼大的火氣,莫不是擔心言青玉穿上褲子,不認人?
拿出備用手機,又將電話撥通給了酒保,得到準確回覆之後,才將心放回了肚子裡。
“硯哥,早上六點十三分離開酒吧。”
“離開前和酒保叮囑了,說不是跑,是要養一養。”
“見您一直沒有出房間,酒保也不敢打擾,一直在吧檯等您。”
“嗯,叫我許硯。”
這次開口與上一次並無差別,徐明橋卻能感覺到所有壓迫感都消失了。
“硯哥還要在我這小酒吧跳舞?”
若非當年在hF大學與許硯有過一段同窗之誼,此時的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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