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有個不靠譜的爹,以後日子想必無比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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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兩秒,讓她把人領到公司的咖啡廳裡。
魏梧的眼神陡然鋒利起來,眉梢還攏起熟悉的躁鬱氣息,說話都不自覺帶上了攻擊性:“你為什麼答應要去見他?”
連芝熟練地撫平他額頭上的褶皺,主動拉過他的手,“他遲早會找上門的,現在,一起去聽聽他的臨終之言吧。”
“我非常討厭他。”魏梧順從地讓她拉住手,壓制下自己的暴躁後,重申了一遍這句他昨天強調過的話。
“嗯,我知道了。”連芝無奈地應了一句,在她看來,魏梧的情緒是很奇怪的,鬱清相當於是仇人,他卻用“討厭”這個詞,好似,他能共情鬱清的做法,只是討厭他這個人本身而已。
魏梧不知道連芝差點看透了他們這類偏執狂的本質,他臭著臉,緊緊攥住連芝的手往樓下咖啡廳走去。中途,許多員工有意無意地偷看他們,還露出那種磕到糖的笑容,然後他莫名被這種磕糖的行為取悅到,緊縮的眉心舒展了許多。
鬱清身邊只帶了一個人,給他推輪椅的人。他選的位置在最裡面的角落,兩旁都放著大株的綠植,和周圍隱隱隔開,恰好形成半隱蔽的私人空間。
他安靜地坐著,一手拿著咖啡杯,一手懶懶地翻閱著咖啡廳免費提供的雜誌,臉上是淺淡溫柔的笑意,看上去就是一位雋秀討喜的小青年。抬頭見連芝走過來,他還熟絡地打起了招呼:“阿連,你來了啊!”
“阿連”這兩個字讓魏梧好不容易壓制住的暴躁又爆起了,還是加倍那種,他危險地眯起眼睛,直直盯著鬱清,好似猛獸在等待獵物露出破綻。
鬱清理都不理他,眼睛只停留在連芝身上,明明這裡是連芝的地盤,他卻像極了主人似的招來侍應生,衝連芝問:“你要喝什麼?”
“拿鐵。”連芝沒有駁他的面子,淡淡吐出了兩個字。
鬱清甜甜地笑了起來,“好巧,我也點的拿鐵。”
魏梧滿額頭的黑線,阻攔住準備離去的侍應生,說:“她不喝拿鐵,給她一杯熱牛奶,給我來一杯藍山。”
侍應生看了眼笑容親切的鬱清,又看了眼戾氣橫生的魏梧,決定聽魏梧的,畢竟這位是連總的愛人,“好的,我馬上去準備。”
鬱清幽幽地嘆了口氣,用傷感的語氣道:“原來在阿連的心中,愛人要比弟弟來得重要。”
連芝掀了掀眼皮,用沒有起伏的聲調道:“我叫連芝,我弟弟叫連北。”
鬱清似乎沉浸在自己世界裡,自顧自糾正她道:“不,你叫溫之連,和我是同母異父的姐弟。”
“鬱清。”連芝不耐煩他這般作態,聲音冷了下來,“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的母親就是姓溫吧,把溫字套在一個傻子身上,然後陪她演一出姐弟情深的戲,好玩嗎?”
鬱清對她推測出“溫”姓的來源,並不意外,一般人給別人取名字,當然不可能是亂取的,總有個由頭說法。當連芝懵懂問起她叫什麼時,他頭腦裡閃過的是他母親的姓氏。那個女人生下他不久就過世了,他記憶裡沒有任何有關她相貌和舉止的畫面,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照顧過他一天,但那個瞬間,他莫名就是想給連芝安上她的姓。
他後來分析過,他渴望親情,渴望母愛,儘管他從未在人前提起過一次“母親”這個詞。而現在,他的心思全部被連芝看透了,他也沒感覺到尷尬和冒犯,總覺得是連芝的話,就沒有關係。
他笑著毫不猶豫道:“好玩,好玩到想你陪我演到我生命的終點。”他搖搖頭,不無可惜地問,“海邊的生活不舒服嗎,為什麼要逃呢?”
你為什麼要清醒得這麼快,讓我不能繼續演下去呢?鬱清想著,臉上也露出些怨恨來。
連芝不想回答他這個無意義的問題,鬱清追求虛假,她管不了,但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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