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她不想同神經病待在一起,她還沒有活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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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刺激,各種極限運動都輪番試了一遍,起初,還有點效果,他能安穩睡個好覺。但這時間也不長,等他差不多熟悉那些運動的規則後,他又感到無趣了起來。
做極限運動,總難免會受傷,他幾次逼近了死亡,家裡人由此知道了他的問題,禁止他外出,給他請了不少知名的心理醫生,可是沒用,他該睡不著還是睡不著。
怕管他太嚴,他想不開,家裡就規定只要他不去做危及自己性命的事,不去做碰觸犯法律的事,別的都隨他。
他於是化身為浪子,混跡於酒精間,混跡於女人間,各種富二代玩得起玩不起的事,他統統幹了一遍,可是,還是好無聊,無聊得想死。
他想,他應該活不到30歲。
但連芝適時地出現了,不由分說地在他空白無色的世界裡塗上了一抹鮮亮的色彩,就像是此刻握在掌心裡的黃色糖果紙包裹的糖,明亮溫暖。
這溫暖是那麼的燙人,燙得他桃花眼陡然地發紅,迸發出一縷縷貪婪渴望,他或許可以活得更久了,只要這一抹色彩不散去,只要他去抓住她,佔有她。
被人視為獵物的連芝暫時無知無覺,她回到家後,就給連父打了電話。
30分鐘後,連父從公司裡回來,同大女兒走進了書房裡說話。
“你是說幾個月前季氏名下的祥雲軒工地出事,不是因為工人自己疏忽,而是責任全部在於工地負責人?”連父聲音抑制不住地激動,要真是這樣,他就能以此為藉口撕咬起季氏來。
“爸,我找到了那出事工人的妻子林女士,她和她丈夫一起在工地裡做事,她說她丈夫不是因為自己疏忽從十幾米的高處不慎摔下,而是工地的負責人根本就沒有提供他安全掛繩,說裝置未到,又因工程急,直接把他趕去上工了。”
“那位林女士本來是不想接受賠償要往上告的,但她婆家接受了賠償,還給她施壓,她不得不閉口,她說有需要的話,她可以出來作證。”
連芝是在一個髒亂破的小出租屋裡找到的人,那片地方住著這個城市最為落魄窮苦的外鄉人,他們背井離鄉來到海市謀生,但不分日夜地辛苦,最終賺的錢也只能夠在那裡找到了一個容身之處。
連芝沒問她為什麼得了大筆賠償,仍然住那裡,也沒問她為什麼不返回老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和苦難,她只需要知道對方能被她利用就好了。
“好好,爸現在就去安排人把這事給季氏好好宣傳一下。”連父一掃往日的愁容,笑得面部肌肉都在發顫。他知道那個工地季氏是要建成高階小區的,還命名為祥雲軒,投入甚大,已經準備開盤了。
當初那個工人出事後,季氏把全部責任都推給了工人,還花了許多錢洗名聲,又是請大師又是請明星代言說話,才糊弄了過去。
只要他把這事揭露了,季氏不說要吃官司,這小區估計也賣不動了。這可是逼死人的小區,哪裡祥了,明明是髒。
富貴人都講究名頭風水,就是有多餘的錢往水裡砸來聽個樂,也絕對不會去碰這房子的。
“不過,乖女兒,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連父樂過後,不忘追問前因。
這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連芝直接把來龍去脈說了一下:“我去車行裡賣車,剛好碰到有人把車送去檢修,給他車檢修的工人被人收買了,想趁機給他的車動手腳,我恰好發現,就提醒了一下。”
“然後那人就買了我的車,還提供了這個線索給我,他剛好是做建材生意的,同那工地施工的包工頭熟,某次宴客,包工頭醉酒後說漏嘴的。”
那人出自趙家,趙家是海市的三流世家,現任家主都60來歲了,還死死把著權利不放手,更過分地是把在外養大的私生子接了回來,而那人是趙家主明媒正娶的妻子生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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