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你又忘了嗎?我是鬱清,你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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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那些熱烈的,燦爛的,複雜的,他覺得連芝這種寡淡的討喜極了,沒有一點虛偽在裡面。
他沒有馬上接過這顆糖,從懂事起,他就沒有再碰過糖了,瞭解他的人也從不把糖擺到他面前。因此,他知道糖是甜的,但忘了具體是什麼樣的滋味。
並不是不喜歡吃甜的,只是他太討厭苦澀的東西了,他怕嘗過甜味後,心理上和生理上就再也忍受不了那些數不勝數的藥片味道,於是,他早早把糖列為不可食用之物。
現在,有人看出他討厭苦藥,竟送了他一顆糖,視之為寶貝的糖——連芝有多喜歡糖,鬱清是知道的,聽女傭說睡覺都會抓一顆在手裡,他不由得錯愕起來。連芝茫然地歪了歪頭,見他長時間盯著,就是沒有接過去後,想把糖收回去。鬱清察覺到她的意圖,動作快于思維,迅速拿起了那顆糖,又沒有一絲停頓地丟進了自己嘴裡。
等話梅甜甜帶點酸的味道蔓延到整個口腔,壓下了喉嚨裡那股反嘔的感覺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心裡驀地泛起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漲感,想著如果他真有個在他覺得苦澀難忍時,給他遞上自己珍愛的糖的姐姐的話,好像也不錯。
糖原來是這個味道,鬱清細細感受了一會,很輕聲道:“好吃。”
連芝微微笑了下,轉身坐到了餐桌旁,她已經餓了,她忍不住又摸了一下肚子,總感覺肚子裡藏著一個她忘記了的秘密,她用力地去想,想得頭都疼了,也想不出來是什麼,然後頭上的絞痛又本能地阻止她繼續再想下去。
於是她前一刻在想,後一刻又忘記了她在想這件事。她眼裡只有眼前的人,頭腦裡只有正在發生的事。
“你喜歡吃哪道菜?我給你夾。”鬱清跟著落座在餐桌上,他的語調無意識少了些刻意的偽裝,多了些隨意感。
連芝很老實地用手指給他指著,這道,那道,還有那道,她幾乎把一桌的八道菜都指了一遍,鬱清瞳孔裡蕩起笑意,細緻地把她指的每一道菜夾到她的碗裡。連芝看著冒出菜尖的碗,眼睛彎成了月牙。
太容易滿足了,鬱清不禁好笑,手裡的筷子停不住似的,又給連芝夾了幾筷子,堆得菜都要從她碗裡掉下來了。在餐桌邊伺候的女傭驚得嘴巴微微張開,她是照顧鬱清的老人了,最近才調到這邊,知道這個表面看起來無害如小白兔,實則內裡狠辣如大惡魔的青年從未做過這種友好溫情的舉動。
連芝現在近乎雛鳥,看到什麼都本能地去模仿,吃了會兒後,有樣學樣,也給鬱清夾了幾筷子。
她夾的是蘑菇和牛肉,鬱清不愛吃牛肉,低頭皺眉看了兩眼後,平靜地把牛肉片放進了自己的嘴裡。這成功又讓知道他習性的女傭瞳孔猛地擴大了一下,她記得清楚,曾經有個新來的廚師自以為是,做了道自己的拿手好菜醬牛肉想討好鬱清,然後鬱清笑著讓人砍了他一隻手。
現在他因為連芝,不僅允許這裡的廚師做牛肉的菜色,還能若無其事地把它吃到肚子裡,這容忍度或者叫寵愛度……女傭提醒自己,以後要拿出伺候他的心態來伺候連芝。
一頓飯吃下來,連芝很滿足,鬱清也很滿足,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進行著簡單的對話,比如鬱清問“你困不困,要不要去睡覺?”或者“渴不渴,喝點水怎麼樣?”,連芝則回答“肚肚鼓鼓,要歇歇才能睡”“不渴,不喝”。
這種對話過於幼齒,女傭聽得嘴角忍不住抽了起來,偷偷用餘光瞥了一下大惡魔,發現他嘴角一直掛著笑,那笑和他以往表露出的笑區別不大,但她知道那是代表開心的笑,伺候危險人物久了,總是要有點分辨能力的。
連芝歇到肚子舒坦後,就去睡覺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發現陪她吃飯的弟弟已經不見了,疑惑地問了句,女傭就說他有事要去辦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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