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拜堂,入棺,搖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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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凌峰站在村口,看著月光下煙火氣十足的小村發呆,也看著彷彿不是自己的身體,攙著新娘下“車”,入村。
這感覺咋形容呢,就好像看第一視角的小影片,有所見,有所聞,但影片內容卻是按劇本進行,並非自己本意。
村子倚山而建,更毗鄰懸崖,攏共也就百十來口人。
此時全都湧到了村口,頭貼黃符,有哭有笑,有麻木呆板,更有嫉妒到面目全非的。
黃凌峰估計,自己可能是在老頭說“退”的時候,當真退了,所以觸發了某種術法或者能力?
要麼就是新娘的爪子有問題?畢竟直到現在,倆人也“如膠似漆”,手拉手,肩並肩,不曾分開片刻。
“相公遠歸,舟車勞頓,這行囊,讓下人拿著便是,何苦一直捧在懷中?”
新娘說罷,一老婦人上前幾步便要接過黃凌峰的單肩包,他下意識地縮手,奈何全然無用,倒是身體自己擺了下手,緩緩開口。
“娘子有所不知,我這次下山,旁物沒尋到,倒是尋見一物件,想必娘子當喜歡,一會兒拿給娘子瞧瞧。”
新娘機械地轉頭,直勾勾看向他,黃符後的眼神木訥呆板,竟也點下頭,艱難扯起嘴角,“笑”起來。
“相公能安全歸來,妾身已無所求,也罷,由著相公便是。”
黃凌峰頗感好奇,這村子怎麼回事?因魔使能力,在玩角色扮演?可黃符又是什麼情況?這新娘子莫非真把自己當她相公了?
拋開她詭異形象不說,但這幾句話,多少能聽得出來,她很在乎“相公”。
趕牛老頭上前幾步,對四下眾人高聲說道:“今日紅白雙喜,咱們村多少年沒迎到新人了。”
“恰好今兒也是城隍爺大壽,大夥兒,趕緊準備讓新人拜堂,然後…送葬!”
黃凌峰心中一沉,果然,豐村舊時習俗,送葬新婚夫婦,以祭城隍,這城隍爺估計也不是啥好貨,還當真就受了祭祀。
據說當年破四舊時,還鬧出過人命。
他左手拎著包,右手被新娘抓著,便像個提線木偶般任由村民擺佈。
新娘空洞的目光始終不曾離開過他的臉,粗糙且乾涸的手掌為他平整衣褶,逾寸長的指甲,機械卻小心翼翼,連他的汗毛都不曾觸碰。
期間幾個毛手毛腳的婦人碰了他身子,險些被新娘生撕活剝。
黃凌峰心中點頭,旁人是什麼角色他不知道,這新娘,估計是個愛煞了男子,苦等其歸鄉,終如願的痴情女子。
如果腦門上沒符就好了。
黃凌峰就像個看客,眼睜睜看著村民將一破舊城隍廟掛上冥燈,遠看去,就像等待活祭入口的急切雙眼。
趕牛老頭不知何時換了身古代司儀的裝束,一如白色孝裝,敲了下手中鑼,“諸位,還有一刻便是子時,準備一下,吉時就在眼前。”
黃凌峰眯著眼看向城隍廟,一陣古怪卻又有些熟悉的感覺浮上心頭。靈力?
果然跟魔使有關啊,百鬼夜行,盡搞些陰間事。
他正想著,突然見新娘偏頭看向自己,木訥,輕柔,“相公笑什麼?”
那“相公”搖搖頭,在老頭皺眉中,竟從黃凌峰的單肩包裡摸出個翡翠鐲子,摩挲著新娘乾涸枯槁的手,一點點為她戴上。
“多少年了,還是這規矩,也好…蘭兒,你時常怪我不曾回信,不曾回來看你,怪我負了你,如今…我便回來以證心意。”
黃凌峰一頭霧水,鐲子哪來的?他包裡除了雜七雜八的工具,只有…
聽起來,“相公”似乎早就知道他回來會死,但還是回來了,為啥?
嘈雜,混亂,高效,正當黃凌峰思考破解“木偶”狀態的方法時,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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