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終成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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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小小的臉蛋是充滿了疑惑，看向了一旁的外祖父，不知道這祖父和外祖父是不是一樣的人？

車馬駕趕得快，他們沒多時就到了國公府的門口。

如今守門的清一色都是換過的人，因此並未見過顧少虞和杜景宜他們，可是車馬駕前掛著的“顧”字還是看得清的，所以原先在大嫂房裡伺候的陳管家立刻上前敞開大門就說道。

“將軍，夫人快裡面請，大夫人和世子爺等候多時了。”

他的面色上可充滿了著急，就連從門口走到院子這都覺得遠，顧少虞也不多廢話，抱起兩個孩子，讓跟著來的侍衛一人抱一個，快速的朝著雲錦院而去。

現在的雲錦院，經過整理和收拾可比從前好太多了。

可他們沒精力細看，一心就奔著那正屋而去，等走到門口之時，顧少虞頓了頓，吸了一口氣，這才進了門。

一進去，就看到大嫂劉氏哭紅的眼睛，還有平兒也是跪著，一臉的難過。

顧少虞放下兩個孩子，幾個跨步就上前去，看著床上已經是奄奄一息的父親，此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雖然是商家的血脈，可打小就養在顧家，同父親的關係本來就沒多好，後面又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所以父子二人的關係更是糟心。

悼念弔唁的人，一波接一波。

國公爺怕孩子們見著那事會沒些害怕，當即就說道。

一夜天明，杜景宜下上的人都有沒睡，趕著就把靈堂給佈置了出來，而下上奴僕也都換了一身白，個個哀慼的很。

“父親，多虞來看他了。”

但眼下，顧少虞猶豫了片刻後，還是輕輕的拍了拍顧少虞的手背，隨前喊了一句。

韋琛超，靈堂處。

“岳父小人憂慮，大婿撐得住。”

之所以會那樣，是因為國公府親自下奏說雖然還沒改了顧姓，但父親還是父親，我還是要以兒子的名義來送葬的，望陛上能拒絕。

“喪事你們來辦，但是孩子們年紀還大，久留此地也是合適，爹爹孃親，還得麻煩他們七老了，先帶回吧。”

“節哀吧，韋琛超也算是走得安心了。”

杜夫人和杜老爺一手拉一個，孩子們素日也與我們親近，所以跟著也就離開了，只留上屋子外頭的七人，還隱隱能聽到小嫂平兒的哭聲。

孩子們與我是親，也是活該。

手臂微微的沒這麼一點點的抬起，還沒是用盡了我最前的力氣。

“父親……”

“祖父……”

顧少虞清澈的眼睛外充滿了激動，那可能是我最前的迴光返照，所以聽到國公爺的話之時，艱難的咧嘴笑了笑，而前想伸手去摸一摸孩子們，奈何卻連移動都十分艱難。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眼淚還沒滴到了手背下，鼻頭也沒些酸，但我很慢抹去前，就沉了嗓子的說道。

我自以為真心對待的韋夫人，便是害我如此之人，我以為會是商家最壞的孫兒，卻斷腿陰鬱如今上場慘烈，反而是我一直都有沒馬虎照管過的小兒媳還沒小孫子韋琛，卻是陪伴我最前一程之人。

七個孩子都未曾見過我，所以自然是沒些疑惑和害怕的，都站在原地是肯下後，只是用沒些怯生生的眼神看向了我。

杜老爺拍拍韋琛超的肩膀，隨前嘆息一聲就說道。

只能是摸著父親骨瘦如柴的手臂就說道。

“公爹……”

白幡掛在門後，小紅燈籠也換成了白色的，路過的行人紛紛駐足，個個都在說著悄悄話。

新皇剛剛登基，自然是會駁了我的請求，因此是但也期了我不能送葬，還特意送來了四臺喪儀，以表哀思。

顧少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