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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有兩個,一來是消遣,二來是溝通人情往來以及交換情報,沒人想在這裡賺錢逆風翻盤。
姚歲明為襄儒卿和康爺都易了容,現在他們就是一對從南方來的做生意的父子。
“兩位客官這邊請。”
他們從廣晟錢莊裡取了錢,康榮橋隨口提了一句,“父親,你說這新榮城真的是京城嗎?怎麼瞧著還不如我們杭城富裕?”
康業趕緊呵斥道,“快把你那惹禍的嘴閉上!”
康榮橋被訓了顯然很不爽,依舊嘀嘀咕咕說著什麼。
這裡幹活兒的都是一等一機靈,對於他們來說能為地下賭場招攬來一位客人,他們就能多拿一個月的月錢。
就衝著康榮橋這幾句話,也得叫這幫南方人知道知道什麼是京城的底蘊。
而且這位客人剛剛兌換的數額可不是小數目,沒有情報貢獻點錢也是好的。
“兩位客官請留步,我們錢莊掌櫃有筆生意想和二位談一談,煩請二位撥冗一見。”
康業看了看兒子,康榮橋竟然有一絲絲嫌棄的表情,在他說出什麼胡話之前,康業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說話之前動動腦子!呃,咳咳,別給我惹麻煩!”
康業差一點就沒記住詞兒,康榮橋給他使了個眼色,在外人看來還以為是做兒子的埋怨父親在外面不給他面子,但實際上是康榮橋讓康業少說話。
一開始知道自己要扮做襄儒卿的爹的時候,康爺是很高興的,甚至是興奮的,但是沒想到演戲居然還要背詞。
“演戲那不都是臨場發揮嗎?為什麼還要背詞?”
“如果讓你臨場發揮,可不知道會發揮成什麼樣。”襄儒卿小聲嘀咕了一句,轉過話頭恭維道,“就這麼簡單的幾句詞,怎麼可能為得了堂堂丐幫的幫主。”
可是沒想到康爺說到第四句的時候,就開始忘詞了。
在小廝引著他們去往後堂的時候,康業湊到康榮橋耳邊小聲地說道,“後面的詞我都忘了怎麼辦?”
“那就只能臨場發揮了,少說話,讓我來。”
“交給你了,小子。”
康榮橋心想,早知道當時就不給他設計這麼複雜的劇情了。
小廝領著他們朝著錢莊的後院走,可是卻沒見著主人家,只有一個空房間。
“不是說有生意要談嗎?這是什麼意思?”
“這位小公子,您別急,剛才在這前廳人太多,不方便說話,兩位這邊請咱們坐下來說。”
小廝將他們引到了一個十分雅緻的房間裡,不一會兒進來了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
那人看了一眼推門的小斯,朝他點了點頭,小廝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兩位客官,這就是咱們錢莊的掌櫃,掌櫃找二位有要事相商。”
那肥頭大耳的男人站起身來揮揮手示意小廝離開,“單某見過兩位貴客。”
隨後有一位身著淺藍色衣裙的侍女前來奉茶,康家兩父子並沒有輕舉妄動。
康榮橋問道,“這位掌櫃的究竟有什麼事兒不妨直說,我們最不喜歡兜圈子的人。”
“這個小公子快人快語真是豪爽,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這有一個消遣的號地方,當然也是機會和訊息最全的地方,不知道二位可有興趣進來坐一坐。”
“剛才小廝說有什麼生意要談,現在又說有什麼消遣的好地方,你們這廣晟錢莊到底靠不靠譜?”
“您可是誤會,若不是看二位器宇不凡,儀表堂堂,我們也不會用這樣的方法把您二位請過來,還不是因為外頭人多,這內部的訊息可不是誰都能聽到的。”
“哦?內部訊息能有多內部?難不成還能把手伸到皇宮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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