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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也沒人教她如何畫出山水意境,但是她可以拿著紙筆照著身邊的物品。
一開始只是將樹枝前端壓扁,沾著水在牆壁上描摹,後來她自己做零活掙了些銀子,滿足溫飽之外就買了些紙筆。
從那以後畫畫和跳舞,就是她平日裡最快樂的事情。
跳舞和畫畫能讓她忘卻一切,從中獲得快樂。
阿藍的畫和字完全不像出自一雙手,感覺一個是用胳膊夾著筆桿子亂寫的,一個是人家真正的實力。
銅鵲將畫交給等在門外的邱白,又仔細地將作廢的紙都燒乾淨,將菸灰和所有的筆墨紙硯都帶走了。
“阿藍姑娘辛苦了,今日便好好休息吧,近幾日您可能還是無法外出活動,委屈姑娘在這小房間裡多待幾日。”
阿藍回禮目送銅鵲離開,不一會兒有個和她年紀相仿的姑娘過來,甜甜一笑道,
“阿藍姑娘妝安,您可真漂亮,奴婢是來伺候您的小娥,公主吩咐您有需要都儘量滿足,想吃什麼想用什麼都告訴奴婢就好,奴婢識得不少字,日後每日教您寫字可好。”
阿藍點點頭,有些侷促地不知該如何與小娥相處。
那之後阿藍再也沒見過馮嘉玉或是那個看起來冷冰冰兇巴巴的男人,她不知道那人是誰,猜測應該是公主的夫婿,好像是要叫駙馬,不過這也不關她的事。
小娥每日都在教阿藍寫字,除了識字會寫,對阿藍來說更重要的是弄懂語句順序與邏輯關係,這樣與人溝通才會更方便。
阿藍求著小娥將一張寫著‘公主萬安,阿藍想知道村民們的情況,煩請公主告知一二’的字條送去給馮嘉玉。
小娥便代為轉送給了馮嘉玉。
“她這幾日可有異樣?”
“回公主,阿藍姑娘每日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和奴婢練字,寫了好多好多字,偶爾會跳跳舞活動活動,沒什麼異樣就是情緒很低落。”
“嗯,情緒低落可以理解,你回去告訴她漁村那邊暫時沒有訊息,不過沒有訊息可能就是好訊息,讓她放心,如果有情況我會告訴她的。”
自從拿到那令牌的圖紙後,襄儒卿就好幾天不見人影,馮嘉玉沒來得及看到那圖紙,詢問了全程在場的銅鵲才知道了個大概。
銅鵲說那令牌是個巴掌大的圓形,阿藍表示材質應該是鐵的,反正不是玉,整體都是黑色的。
一面刻著‘令’,一面刻著一條鯉魚,周圍一圈是祥雲紋。
現在只要能查到誰手裡拿著這樣的一塊令牌,就能深入挖掘焦赫素到底想要做什麼。
又或者焦赫素只是個負責提供武器的,真正動手的主導者另有其人,而這個主導者也不一定就是章麟。
正林指揮輕飄飄說一句,“給陛下的賀壽禮不能太平常了,要有新意,要美,要活。”
他早就過了方方面面都要他去佈置的階段,現在的章麟藏得太深想要抓到他的把柄太難。
所以只能如此一條一條砍斷他的手臂,看他舍不捨得拋棄自己的棋子,而被他拋棄的棋子又會不會反咬他一口。
時隔六日馮嘉玉才又見到襄儒卿的面,襄儒卿飯也沒吃匆匆換了件衣服帶著糖糕去賠罪了。
馮嘉玉大門也沒讓他進,開了窗戶道,“呦,稀客呀,襄督主怎麼想起來登本公主的門了。”
“公主,給您帶了糖糕,別生氣嘛,每天不是都給您送字條了嗎?”
“送字條?我是和字條成婚過日子還是和你?外面站著!”
“公主,這還沒暖和呢,春寒料峭的。”
窗戶被關上了,沒過一會兒銅鵲送出來一張字條寫著,‘兩個時辰’。
“誒,銅鵲,你家公主還生氣嗎?”
銅鵲行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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