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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郎那日在奴才府中與公主聊了好一會兒的天。”
‘不是吧,不是吧,你個閹人奴才還要吃醋,就是娶了公主也不能做什麼,紅杏出牆這不是早晚的事兒嘛?竟然還來找我們家晦氣,還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
陳行順心裡一邊嘀咕著,一邊聽襄儒卿說著當時的事情,沒想到聽著聽著,他的心一點兒一點兒的就涼了。
“公主與令郎當年的婚約之事已經不再作數,那日本以為令郎是想向公主解釋當年拒婚原由,只是沒想到令郎的真實目的居然是讓公主改嫁,奴才是閹人卻也不能讓人如此折辱公主,而且令郎直呼公主名諱這罪過可大可小,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令郎甚至想要對公主動手,幸好被奴才手下的人攔住了,不過也打傷了公主身邊的兩個侍女,那也是公主的貼身侍女打了她們就是在打公主的臉,令郎難道回家沒有同您說?
當然這些還都是小事,公主大人有大量也就不計較了,畢竟當年令郎覺得公主樣貌有虧以死拒婚,公主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令郎居然憑藉自己去江南遊歷累積下來的人脈,將公主的外祖父母困在了自己的別院裡意圖不軌,
似乎是說公主要是不嫁給他,他就要對兩位老人家動手,這事兒已經不是輕易可以翻篇的了,您也知道公主身份是什麼,公主的外祖父母也就是陛下的外祖父母,令郎如此做可有想過後果?還是說令郎如此做都是您的意思?若是如此就不只是經營盈利過千兩銀子的酒樓這點事了。”
襄儒卿說話有條不紊,一口氣說下來這麼長一串話就差領著陳行順去看看當時的場景,陳行順瞭解自己的兒子,這事他幹得出來,可是真沒想到他真的做了。
‘孽障啊!就不該叫他回來,這才會來多少天就要把天捅個窟窿,當年的窟窿剛堵上,轉眼就又捅了個更大的,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是下官教子無方,讓公主受驚了,讓兩位大人受驚了,不知公主的意思是……”
就算皇帝如今摸不到權利,那也是皇帝,文陽公主也是天子親姐,那兩位老人也是皇帝的外祖。
這已經不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了,陳銳楷這個小崽子當年能做出拒婚的事情,就該猜到以後還有更大的麻煩等著他。
他當年就不該只是把他送出去,應該叫人好好管教,該關在別府的是他才對。
“公主現下心憂驚懼,奴才已經派人去江南了,也請大人立刻派人去瞧瞧,免得發生不必要的誤會,也省得事情鬧大。”
“是是是,駙馬說得極是,合該如此,下官立刻命人飛鴿傳書,也派人快馬加鞭地趕過去,請公主可千萬別因為犬子頑劣傷神啊。”
“御史大人,令郎這已經不是頑劣了,您既然說自己教子無方,自然有人替您管教,只是怕您心疼兒子,只是奴才多說一句,子不教父之過,您的兒子做了什麼您可是脫不了干係的,
今日陳公子能我府用兩位貴人的性命要挾公主改嫁,來日若是陳公子看不慣陛下與太后是不是也要逼宮造反啊,還是說這都是您言傳身教的結果?”
襄儒卿話說得嚇人,可陳行順卻不覺他在開玩笑,他說得對子不教父之過。
可是他終是捨不得兒子。
“那不知公主想要如何?”
“如何?陳大人這是覺得公主不該不滿是嗎?”
“不是不是,駙馬言重了,犬子之過實屬不該,公主要打要罰都是應該的。”
“哦,既然御史大人說要打要罰都是應該的,那就請令郎隨奴才走一趟,公主要的也不多,只需要令郎向公主當面道個歉,連著當年與今日的,再好好地把兩位貴人請出來,公主也不願意與您撕破臉,畢竟大冀還要仰仗您這肱股之臣。”
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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