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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白自珍不說,福伯也只知道這幾天他應該不好過。陰正信那人一看就小心眼,仗著玄天宗一宮之主的身份姿態倨傲,行為肆意為,那日下馬威不成,定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肯定衝著五少爺發了不小的火。
五少爺同老爺一樣,做事面面俱到,陰正信抓不到把柄,想也不想會揪著五少爺的缺陷大肆嘲諷。就衝著陰正信那刻薄勁兒,福伯都能想象出他說出口的話有多刻薄了。
福伯是看著白自珍長大的,自然心疼他,捨不得讓他一人面對陰正信。有心想要幫他一二,白老爺卻阻止了。
畢竟,五少爺以後面對的人形形色色,說話難聽的、揪著他缺陷說事的不在少數。如果陰正信這一關都過不去,以後如何掌管白家?
只是……
福伯望著白自珍稍顯稚嫩的臉龐,心下微微嘆了一口氣,忍不住感慨道:“真是辛苦少爺了。想必那陰正信這幾日沒少刁難少爺吧?”
說到這裡,眉頭皺得更緊了,有些不甘又暗藏著憤慨,“這都怪老天不公,要不然少爺何至於承受這些?!”
若非命運弄人,讓少爺生下來不幸患上重言之症,使得明珠有瑕,那些無德無禮的小人怎麼敢取笑少爺?!
白自珍愣了愣,目光觸及福伯不掩心疼的神情,眉眼不由一彎,嘴邊漾起淺淺的笑意,“我很好,一點都不在意他人的話,福伯別擔心。”
姿態從容,隱隱有了白老爺的樣子。
福伯一怔,下一秒就跟著笑了起來,不再多言。用心將白自珍所講述的這幾日的事情記下,回去一一轉述給白老爺聽。
吩咐阿祿將福伯送走後,書房內再次剩下白自珍一人。視線不受控制地掠過案几的書卷,落在一旁的荷包上。
他靜靜地盯著荷包看,眼神幽深,整個人一動不動,就像一尊雕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內的油燈突然爆出火花,“滋”一聲發出不小的動靜,白自珍這才如夢初醒,垂下眼不再看荷包。
雖然,興揚說過若是訛獸能治好重言症,他願意用鮫珠將訛獸帶過來給他處置。況且,以他們的交情,如果他擅自拿著鮫珠去找訛獸,興揚知道了也不一定會怪他的……
這念頭剛起,白自珍便打了個激靈。不管梁興揚知不知道,願不願意,這鮫珠都是興揚的,他不能拿。
白自珍手指蜷縮了一下,伸手去拿一旁的書卷,然後聚精會神地看。
然而,上面的字卻一個都不入眼。直至天明,白自珍手中的書卷都沒有翻動過一頁。
……
“對了師父,我今天就要從白家搬出來啦。”
郊外,梁興揚練完最後一招劍法,熟練地用手裡樹枝挽了個劍花,做了個收劍的動作,抬手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抬眼對卜具名說道。
對於徒弟要“搬家”的事情,卜具名沒什麼大反應,他坐在樹下,背靠著大樹,懶洋洋地撩起眼皮看他,閒聊似的問道:“怎麼?在白家住得不舒服?”
“也不是。”梁興揚走到他身邊,將樹枝放在一旁,盤腿坐下,向他解釋:“玄天宗不是派人來處理娘娘廟的事情嗎?那些道長就住在我隔壁呢。我天天晚上外出,擔心被他們發現了,這才決定搬出來,到時候要找師父您也比較方便啊。”
卜具名扯了下嘴角,“還說不是住得不舒服。是不是陰正信那廝刁難你了?”
“沒有。”梁興揚想也不想地搖頭,看卜具名眯著眼,完全不相信他的話,一副看透他的樣子,乾巴巴地笑了兩聲,老老實實交代,“也說不上刁難,就是遇上的話,總要陰陽怪氣地說幾句讓人不痛快的話。還有就是,他們好像一直在暗中教監視我……”
說著,把御容一事說了一遍。
“我當時只感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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