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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興揚望著面前臉上露出陰森微笑的書生,靈光一現,終於明白這些書生為何一直針對自己,不由皺緊了眉頭,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就因為自己遭受了一切,所以見不得別人好,也要別人遭受一遍嗎?”
“是啊。”書生緊緊盯著二人,咧嘴笑道:“大家都是人,憑什麼我們要死,憑什麼你們能活著?憑什麼你們可以離開這裡?”
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賈桫欏怒從心起,瞪著書生,眼中帶著明顯的鄙薄之色,張口大罵道:“就憑你是個沒把的孬種,就憑我們比你機智勇敢!”
“誰殺了你們,你們就找誰報仇去,就算報仇不成,死了也算是個英雄好漢,事後大家提及定要為你們豎起大拇指!哪曾想你們這些七尺男兒,全都是沒骨頭的軟蛋,放著仇人不敢動,專挑良善之人下手!還滿口狗屁不甘,怨恨,絕望,搞得好像是我二人對不住你們呢,哪裡來的二皮臉?全都是欺軟怕硬的慫蛋,唔,操……唔唔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踩中痛腳,滿臉怒氣和恨意交加,導致神情扭曲的書生一把捂住了嘴巴。薄薄的人皮將他的口鼻堵了個嚴實,賈桫欏沒一會兒就翻起白眼,差點沒窒息過去。
操你孃的。這些人皮書生著實沒武德,講不過就捂嘴!
賈桫欏瞪著一雙眼,只覺眼前發黑,肺部的空氣越發稀薄。
然而,饒是這樣,賈桫欏都沒有求饒的意圖,硬是咬緊牙關,一聲都沒吭。
再看梁興揚,眼神同樣清冷平靜,乾乾淨淨,纖塵不染。
這一雙眼睛,就如同一面鏡子,照射出他們內心的醜陋。一時間,書生們竟有些不敢直視。
沉默了片刻,其中一名書生忽而冷笑了一聲,“你們不怕死?還是以為自己有機會逃脫……娘娘會手下留情?”
言語間充滿了諷刺,似在嘲笑二人不切實際的幻想。
梁興揚看了他一眼,就收回視線,還是沒吭一聲。
倒是一旁的賈桫欏不甘示弱地“嗚嗚”兩聲,透過他暴紅的雙眼和不斷掙扎的動作,梁興揚大概能猜出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無非就是對書生的長輩有執念,想要日他們全家。
梁興揚看了想笑,卻又忍住,正經道:“桫欏,想法是好的,但是罪不及家人。你這想法著實驚世駭俗,過於不切實際,還是消停些吧。”
目前最要緊的是儲存點體力,儘量拖延時間,等待白自珍的救援。如果不能逃走,也要讓白虹聖母娘娘不能那麼輕易得手。
就算是用牙齒咬,也要讓對方出點血,付出點代價才好。
賈桫欏愣了愣,臉上罕見出現了呆呆的神情,好一會兒才眨了眨眼,恍然明白梁興揚的話外之意,這才停下掙扎的動作,被書生裹挾著朝婦人的方向走去。
人皮書生見二人眼神閃爍,儼然另有打算的樣子,潑冷水道:“我勸你們還是收起不切實際的小心思。只要是娘娘看中的人,從來沒有人能逃得掉,就算是玄天宗的道長也一樣!”
“玄天宗的道長嗎?”梁興揚雙眉微不可察地一擰,在潛龍淵,但凡能被封為神明的,皆由玄天宗認證過,這才得以被建廟供奉。書生卻說白虹聖母娘娘連玄天宗的道長都敢殺……他心裡認為書生是在吹牛逼,卻還是忍不住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書生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懶懶道:“前兩年,有一名道家弟子路過寧和鎮,發現了娘娘的真身,不知天高地厚對娘娘出手,結果……呵。”
他輕笑一聲,無比嘲諷道:“與兔兒爺一個下場。”
彼時,他剛被娘娘抓來囚禁在地牢裡,那名道長身著道袍,揹負長劍出現在他面前,面容冷峻,氣質出塵,一副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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