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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律師的房間是離白老大最遠的。所以顧良和楊夜趕到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到了。
白哥哥慘白著一張臉,坐在門口的地上發抖。
劉女僕淡定地站在走廊前,似乎對眼前的一幕已經司空見慣。
白兒子稍微有點人氣,但他不太敢往屋子裡看,只是抬手捂著眼睛,不時透過指縫朝裡面瞥上一眼。
至於房間內,白老大仰面躺在書桌旁,胸口插著一把刀,出血不多,顏色有些發暗。
顧良只能初步推論,他被捅刀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想到這裡,顧良徑直走進房間,蹲到死者跟前,摸了一把他胸前的血,血已經涼透了。
顧良解開他的衣襟略看了看,除了胸口的刀傷,他的身上並沒有其他傷痕。
顧良再往桌上看去,桌子上整整齊齊的,周圍的傢俱也擺放完好,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
這一切符合顧良剛才的推斷——白老大被捅刀的時候,完全沒有進行過任何反抗和掙扎,那會兒他可能已經死了。
如果事實如此,那表示白老大不是死於刀殺。
在被刀殺死之前,他可能已經被毒死了。
中午那會兒,劉女僕從廚房拿出來一個食盒,由白兒子送到白老大的房間,此刻這食盒正完好無缺地擺放在書桌上。
顧良起身走到書桌邊,開啟食盒看了一眼。食盒有四格,大格里放著飯,其餘三格則放著三份菜,無論是飯還是菜,絲毫都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這一切都在表明——這個食盒被白兒子送過來後,並沒有被人開啟過。
也就是說,至少表面上看上去,白老大並沒有吃過食盒裡的飯菜。
如此看來,白老大也不是被白兒子下的毒弄死的。
顧良心說,這就有點奇怪了。
——難道他是被自己下的胰島素搞死的?
懷著諸多疑惑,顧良走到桌子後面繼續探查。
倒是有發現。
書桌後方的地面上有摔碎的瓦罐片,湯湯水水也灑了一地,連真皮座椅的椅腿上都沾滿了湯水。
不難認出,這瓦罐片,就是劉女僕熬雞湯用的瓦罐。
所以,那被自己下了胰島素的瓦罐雞湯已經被摔碎了?
它是怎麼碎的?
瓦罐碎之前,白老大又喝沒喝裡面的湯呢?
顧良正思考呢,突然聽見了“咔嚓”的聲音。
顧良抬頭一看,發現面前的雞湯和打碎的瓦罐被楊夜拍了下來。
“你哪兒來的相機?”顧良不由問。
楊夜道:“這是偵探特權和特別工具,可以到處拍照存證。免得記錯了什麼細節,影響破案。”
“哦。”顧良不鹹不淡回了句,站起身,看向門外的劉女僕,問道:“你知道這瓦罐怎麼碎的嗎?”
劉女僕點頭,倒是答得痛快:“我送雞湯的時候,跟白老大吵了一架。他把瓦罐摔了,說不想喝我煲的湯。”
顧良立刻抓住關鍵資訊:“他摔碎瓦罐之前,喝沒喝雞湯?”
劉女僕道:“沒有喝。”
顧良淺淺撥出一口氣,面向眾人道:“嗯,那我可以說我的作案手法了,跟黃女友先前判斷的一樣,我的毒確實是下到雞湯裡的。白老大既然一口沒喝,那麼我的嫌疑完全可以解除。我不是本案的真兇。是吧,黃女友?”
說完這話,顧良看向楊夜,卻見他似笑非笑看著自己。“那可難說。還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死的。他胸口還插著刀。”
顧良:“從餐廳離開後,我一直在房間睡覺。我沒可能去捅刀。你不是在我房間嗎?”
楊夜道:“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處在假死狀態。那段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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