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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這方寸間的華麗風采。
一舞結束,冰場外匯聚了叄叄兩兩的圍觀者拍手叫好,本來是想在賞佩佩面前炫技,被陌生人觀看溥躍多少有點尷尬,扣上帽子溥躍快速滑回了賞佩佩身邊。
帽子不過在頭上戴了一會兒又被剝掉,他剛靠近,賞佩佩就抱住他的脖子,用力仰頭衝著他的嘴巴親了一口。
屬實是被溥躍的在冰上的倜儻姿態感染到忘我,一個淺淺淡淡的吻才夠表達洶湧的愛意,剛鬆開溥躍的脖子,餘光看到一堆父女正在後面挑選兒童滑雪鞋,賞佩佩的臉頰就紅透了。
可她放開了溥躍,溥躍卻一把摟住她的腰。
淺酌化作豪飲,他吻夠了她的唇舌還不夠,指尖還要在她的耳朵上畫圈。
鼻尖貼著鼻尖,睫毛擦著睫毛,溥躍內雙下的虹膜又透又潤,他聲音裡頭透著種燃著的歡喜和渴望,“我滑得這麼好嗎?那我再去滑兩下?”
他站在那兒,就像是冰場的廣告牌,恐怕還要吸引來更多顧客。
後面逐漸逼近的小女孩穿著粉紅色的棉襖,人不大,聲音響,正在他爸爸身後亦步亦趨地喊:“爸爸,你也能像那個叔叔滑得一樣好嗎?”
老來得子的父親耳鬢上已經有白髮了,他呵呵地笑著低頭不知道和女兒說了什麼,小女孩還是不依不饒地扯著他的衣服下襬尖叫。
非要他也表演一場精彩絕倫的花樣滑冰,還要他單腿抬起來在冰上轉圈。
賞佩佩笑得捂肚子,她可不想做小孩子的壞榜樣,溼漉漉的唇珠抵在溥躍耳邊鬼笑,“這位叔叔!給人家爸爸留點面子,下次吧,下次再來。”
起碼在今天,他們都真切地感受到,彼此的感情裡還有很多明天。
把場地留給真正的小朋友和她的爸爸,賞佩佩和溥躍換鞋回家。
路上碰著賣糖葫蘆的攤位做促銷,叄塊錢一串五塊錢倆。
賞佩佩挑了串扁的,溥躍嚼圓的。
輕薄的糖殼在嘴裡碎裂,好看也好吃,溥躍心情好,吃著沒忘了貧嘴,“家裡人沒和你說,扁的都是長蟲的,切掉了壞的壓扁的。”
“要吃就吃圓的。”
賞佩佩才不理他這茬,她父母除了給她塑造了一根錚錚硬的骨頭,沒教給過她另外的東西,咬一口內裡的豆沙餡,她鼓著嘴巴哼,“切掉了還怕什麼,扁的焯過水,要比圓的甜!”
“是嗎?那我嘗你的。”溥躍不嫌棄她的口水,低頭就著她的牙印咬,賞佩佩舉著自己的糖葫蘆給他嘗,看著他的黑髮擦過耳畔,心裡柔軟得不像話。
她小時候不受家裡人待見,長大了也獨來獨往,即便後來有了賞雙明這位用自己的方式為她好的家屬,但他們的關係始終是隔著一層疏遠。老太太表達愛意的方式,總是粗糙和冷硬的。
從沒有人和她分食過同一根糖葫蘆,可就是這麼一件小不言的事,讓她心裡潺潺流水般觸動。
瑣碎中無形的親密,竟然會使人有說不出的歸屬感。
因為這份溥躍帶給她的觸動,所以她逾越的話又多了起來。
在溥躍咬著她的手裡的山楂開始咀嚼時,又把自己的遞給她問她要不要換著吃,她望著他的側臉小聲說:“你要是真的有空,最近多去看看他吧。別總是周天才去。”
因為無論好壞,疾病留給溥躍和他父親的時間,不多了。
哪怕多去吵吵架,也是好的。
畢竟溥躍和她不同,他的人生中,一定還有些關於父母美好的記憶,不該被仇恨沖淡。
兩人都沒提溥鳳崗的名字,但溥躍對她的話一點就透。
賞佩佩說得對,他手裡的糖葫蘆是不如她的甜,明明那麼紅的圓果子,顆顆都裹著粘牙的糖,可他怎麼吃得心口都在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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