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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這些話說得真情實意,變相的關心和道歉,不單單是他個人的意願。
他和小晨都不是頂壞的渣滓。
上午把賞嶽林夫婦從派出所打發走後,小晨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徹底蔫了。
週一,派出所食堂的午飯選單上有她最愛吃的紅燒獅子頭,她也沒去吃,午休時在職工宿舍的高低鋪下瞪著眼睛躺了一會兒,也沒睡著,越想著溥躍的事兒越覺得心慌。
原本她早上還和石頭聊得熱火朝天,可往來的資訊戛然而止,石頭那邊也沒有任何回覆。
她知道,以賞嶽林和陳夢和的德行,緊接著肯定去修車店裡鬧了,但她實在不敢給石頭打電話問問他那頭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就跟當年高考一樣,她也知道自己這種學習水平一定是考砸了,但分數公佈的那天,她還是沒勇氣面對那個慘淡的數字。
她怕捱罵怕被埋怨,也怕石頭對她處理事情的方式感到失望。
平常小晨活潑外向,是單位裡集體活動的開心果,可下午跟著幹部職工群眾組成的志願者隊伍在家屬樓外撿垃圾時,她垂頭喪氣,跟個啞巴沒什麼區別。
整個下午小晨沒偷懶,撿完了灌木叢裡十餘袋的包裝紙和礦泉水瓶,又舉起剷刀自告奮勇去給單元門清理小廣告。
開鎖的,通下水的,修煤氣和做貸款的,噴上除膠劑,趁著還沒上凍,通通用剷刀從防盜門上剔下來。
辛苦了一下午,冒著雪把片區內的環境衛生通通整治了一遍,天都黑了,口鼻通紅的小晨跟同事們告別後,才裝著正巧路過的樣子,順著東翠路走到了十二號的門口。
站在門口瞅著棉門簾裡白色的燈,小晨沒敢貿然進門,她雙手踹著兜,在心裡準備了好幾套為自己辯解的說辭,可是每一套都那麼蒼白無力,她都能預見會被反駁的漏洞。
就這麼在室外罰站了二十分鐘,腿都凍僵了,還是石頭換好了最後一位顧客摩托的剎車皮,洗了把手,出來倒水時才看到她正站在店門口那扇昏暗的陰影裡。
石頭拎著塑膠盆跑過來扯她進屋,雙手搓熱貼著她的臉頰,開口第一句話就讓小晨就哭了。
石頭沒罵她,只是問她冷不冷,吃晚飯了沒。
就像石頭覺得對不住溥躍一樣,小晨會哭也是因為覺得自己辦了壞事,心裡焦灼,可她又說不出自己到底錯在那兒了,怪就怪世事難料吧,東城真的太小了,事情也真的太巧了。
石頭一時走不開,關店前還來要等著下午修車的顧客來取車,小晨來了,他就在隔壁小飯館裡點了兩份盒飯拎回來一起吃。
同樣是炒菜,可店裡的這對男女望著面前油乎乎的回鍋肉和沒去籽的青椒,都沒有什麼胃口下筷。
還是小晨先放下了手裡的塑膠泡沫盒,怯怯地問了一句:“你師傅真要給這錢嗎?不是真給吧,會那麼說,就是緩兵之計。對吧?”
“你不是說過,他會回來是因為溥叔叔病了,他自己的爸不是也要花錢嗎?再有錢,哪能那麼有錢呢。總有花完的時候。這裡生意又不像越城……”
溥躍他爹是什麼樣的老人,小晨不清楚,但以她對賞瘸子夫妻的認知,他們就是那種吸人血的水蛭,先不說治療癌症具體要花多少錢,老賞家可還有個半大的兒子要養呢。
治病是一筆,給兒子置辦婚房是一筆,再往後,還有無數筆這種名目的開銷等著溥躍去填補。
為了談戀愛,跌進這麼潭爛泥裡,實在不划算。
小晨說的話石頭何嘗想不到?但他想到的,他師傅肯定也考慮到了。
雖然他師傅沒必要跟他個店員交代什麼,但畢竟他師傅比他有本事,應該有脫身自保的法子。
石頭重重地點了點頭,又往嘴裡使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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