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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成年女性被吮吸乳頭會使腦下垂體分泌催乳激素,但未孕女性的乳腺醫學上被稱為靜止期乳腺,不發達的腺體對於催乳激素沒有有效反應,繼而腺泡也不會分泌出任何乳汁。
可是這麼一長串的醫學知識,也堵不住溥躍使壞的嘴。
而且,賞佩佩吐出毛衣,才撐著腰為面前這位盲流科普了一半,溥躍的大掌就轉換戰場,毛衣下隆起的形狀是海下伺機而待的鯊魚,指節蹭著布料和肉,他順著內衣的魚骨向下,直到手腕都徹底埋進了她的雙腿之間,才點著頭恍然大悟。
賞佩佩的聲音被鈍刀割斷,腰肢再次軟塌下去,口中還黏連著意味不明的嚶嚀。
羊絨材質的闊腿褲通體都是針織的,彈力小到貼合臀型,大到可以伸進一隻成年人健壯的臂膀。
溥躍就是在這種便利條件下,輕鬆地摸到了一手溼熱。
吸滿汁水的底褲好像是某種半透的蕾絲,指腹摸上去,有圈圈凹凸不平的花紋。
因為溼透了,所以更貼合肉慾的形狀,而賞佩佩的私處,嫩得不像話,光是用手摸上去,都像是易碎的白玉豆腐,讓他想揉開了用力插入。
怕她還不夠情動,畢竟上一次溥躍已經見識了只顧著自己舒服的下場。
於是絞盡腦汁,想著可以讓她更溼的辦法。
掌心向上貼住她來回摩擦,沁水的布料紋路明顯,隨著他顛簸的幅度,好像萬千蟲蟻啃噬。
細小的一線被肉鼓鼓的唇瓣擠在正中央,一點點被蠶食研磨,溥躍吻著她的脖頸,感受著她的溼度和軟度,陰莖也在滴答腺液,他忍得全身難捱,嘴裡自然是沒有好話可以講。
“哦,懂,沒有完全發育的乳腺再怎麼吸也不會流奶。”
“但是,明明我舔的是上面,下面為什麼會這麼溼呢?”
拇指撥開礙事的布料,中指立刻曲起,在赤裸溼漉的陰戶上用力剮蹭了一下,水漬順著指縫淌到掌心,黏膩溫熱。
賞佩佩這次沒答案給他,只有短促悲鳴,兩人身上的衣服太多,溥躍乾脆抱著她轉身壓在床上,像給小朋友脫衣服一般,從頭擼掉毛衣,再將兩條腿拽至床邊懸空,一把扯下她的褲裝。
再挨個腳脫她的襪子。
除了肩帶和腰上的魚骨,賞佩佩雪白的身體上已經沒有任何蔽體之物。
所以扯下襪子時,腳面上的水泡就顯得格外明顯。
一開始,溥躍是站著,一手捏著她的單腿像拎雞似的提起來看傷,怎麼推測,他都覺得這兩枚水泡是賞佩佩下午勸架的結果。
“痛不痛”叄個字還沒問出口,“我下回不會那麼衝動”更是沒機會講。
經過上次赤裸相見,賞佩佩已經在害怕他借題發揮憐憫她,用力幾下抽不回腳,情急之下便反向蹬腿。
此情此景,兩人多親密,剛才吻都能接,渾話都能說,該是可以互相照料的關係,溥躍只是心疼她,確實沒有被踢的防備,冷不丁一腳被賞佩佩踹到胸口,不僅手鬆開了,人也向後踉蹌幾步直接撞到冰箱門。
“咣噹”一聲,是冰箱裡迭放的玻璃汽水,扶手上的貓被驚醒,不滿地“嘶”了一聲。
賞佩佩也嚇了一跳,撐起胳膊,仰面看到溥躍一臉的冷,直覺今晚的激情被撲滅了,對方應該是對她要開罵了,乾脆先發奪人,皺眉問他:“工作時有點小傷口很正常啊,你幹嘛一直看!你換個人扯著人家的腳不放人家也要踹你啊!”
“哈。”胸口盤踞著一股邪氣,剛才被取悅時腔子燒得多炙熱,現在就有多氣惱。
溥躍是真的讓她氣到了,他是真不知道,他大晚上不睡覺除了她賞佩佩的腿還能去扯誰的腿,她以為他是變態色情狂?擱大街上逮著個女的就管人家要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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