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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因果報應,因為賞佩佩只是單純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既然戀愛的開始,是由近千名觀眾歡的呼換和鼓勵來的,那麼兩人分手退場,也該給大家一個坦白的交代。
她倒是沒想到,會將語言作為利劍插向別人心臟的施暴者,在嚐到了反方滋味的時候,也會變得如鼻涕蟲般不堪一擊。
被幾千名女生同時攻擊絕對不是美妙的體驗。
在謾罵聲中,季磊在網路上,道歉,求饒,捏造事實,被推翻後,再次重複道歉,求饒。
賞佩佩不知道學弟在“人設崩塌”的泥潭裡打了多少個滾,亦或是又處心積慮地捏造了什麼關於她的黑料,她也不那麼在意了,因為從分手那天,她就學到了人生中重要的一課。
浪漫是藝術家為普羅大眾捏造的超現實傳說,愛情相比來吃飯喝水說,根本是種華麗的偽裝,世界上不存在不明原因的愛,也不存在永遠高於一切自身需求的愛,愛情是一種更新換代的相比較,也是一種當下最具有誘惑力的價效比。
一個精神健全的成年人,如果真的在愛人身上豪無所求,那他為什麼不能去愛一粒灰塵,或者一滴水珠呢?
如此可證,一旦愛情周圍出現高於伴侶的更優選,需求會被更大程度地滿足,愛情就會移位,優勝劣汰。
愛情的崇高,大約就是智商佼佼者們用來捕獲愚蠢俘虜的陷阱。
人人歌頌,但人人都心懷鬼胎。
這種煞風景的愛情觀賞佩佩固然不會對溥躍說,因為掰開了揉碎了,她的歡喜一樣摻雜了貪圖:眼饞對方的男色和陪伴。
與男生談感情也是一種高階的為人處世,她可是職場老油條,懂得怎麼樣交談才會讓溝通順暢,捷徑就是絕對不要講對方不會感興趣的事。
所以,褲子穿了又脫,在溥躍重新訕訕地躺回她身側時,賞佩佩只需告訴他,自己畢業後回到東城入職閱湖療養院那年,隱隱約約聽過留在薊城的室友告訴她,學弟最終還是受不了大家在網路上對他的夾攻,當年就從學校自主退學。
而他在事業部門就職的父母在前往學校為兒子辦理停學手續時,不僅沒有絲毫歉意,還因為兒子受了委屈大鬧校長辦公室。
指責他們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孩子,不配為人表。
汙言穢語少不了,被暴力砸壞的東西不計其數,季磊的父母原來也是憤怒情緒的奴隸,最後還出動了當地警察前來調節他們需要民事賠償的傢俱和綠植。
“和這種人沒必要太計較,只能說感謝他讓我早點看清事實。”
被現實打得措不及防,總好過傻乎乎地做個矇眼瞎。
溥躍躺回被子裡,眉宇間的憤怒有被明顯沖淡的痕跡,他怎麼忘了?
而今面前的賞佩佩看起來再怎麼柔軟,也是帶刺的玫瑰,她身上始終會帶有她少女時代的縮影,而那個在女廁裡揮舞著拖布以一敵四的賞佩佩,有著一顆比普通男人還要強大的心臟,似乎永遠不需要他來充當擋在她面前的大英雄。
溥躍自認為絕對不是大男子主義的踐行者,但這種感受還是讓他有一點點挫敗。
他也很想做她的可以依靠的港灣,只是他還沒有機會。
不過他的沮喪是他自己要解決的問題,眼前,他只想走進賞佩佩的問題。
手指是寬齒梳,拂過她臉側流淌的黑髮,溥躍再開口的聲音不大,說不好賞佩佩聽到的話語由骨傳導還是空氣傳播,總之聲音共振後的速度一定遠超346米每秒,而且擲地有聲。
溥躍問她的問題很簡單,卻那麼一針見血。
這也是賞佩佩當時發現賞雙明死亡時第一個從腦海中冒出來的問題。
“老人是怎麼走的?意外,還是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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