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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揭露這些長久腐臭的傷疤會令賞佩佩再次陷入狂躁和苦痛。
沒想成臨近天亮,賞佩佩竟然睡了個好覺,夢裡她在一片暗無邊際的森林裡慢慢地行,越過了灌木,跨過了小溪,最後在一片燦爛的晨光中,她在叢林深處看到了年少時曾經夢想過的外郊別墅。
花園,躺椅,鞦韆,貓架,落地的玻璃窗和尖聳的房簷。
一切的佈景都美好得太過詭譎,色彩豔麗,精美絕倫,像是童話裡反派用來引誘孩童的糖果屋。
可賞佩佩甘心成為魔女的盤中餐,她幾乎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過去,用力拽開了房間的大門。
夢裡的人沒有嗅覺,可賞佩佩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薰香。
而且,她聽到了,耳邊正在悠揚著的歌聲,就是賞雙明最喜歡反覆觀看的老電影的那首插曲。
聲音忽遠忽近,長湖水,清又涼,歡快的曲子沒能緩解賞佩佩的緊張。
第一視角的密實逃脫不過如此,一扇扇推開房門,登上樓梯,再反覆尋找著周圍的線索。
大家都做過這種入戲不深的夢,賞佩佩的大腦固然明白自己在做夢,但她還是願意沉浸在潛意識鉤織的幻像裡,像是午夜敲鐘前要離開宮殿的灰姑娘,知道夢會醒,還是奢望著擁有哪怕一瞬的現在。
還好,在音樂停止前,賞佩佩最終在叄樓的露臺發現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老太太揹著身,髮絲花白,依然佝僂著腰,正在逗弄著圍欄上的一隻肥貓。
賞佩佩雙眼滿含淚水,兩條腿卻如千斤重。
一扇桃木串製成的細碎門簾,她卻怎麼樣也不敢輕易驚動,她怕貓跑了,也怕夢醒了。
就這樣注視了良久,身後突然有細微的腳步聲,賞佩佩不捨得回頭丟失面前的視線,可是“賞雙明”回頭了。
她目光沒有與賞佩佩交織,更像是,毫無波瀾地越過了她而看向了樓梯口。
她和貓,都不怎麼驚訝。
貓咪張嘴舔了舔粉色的鼻尖,從欄杆上一躍而下,幾步路走得像T臺模特,它撞開門簾,尾巴蹭過賞佩佩的小腿,徑直向她身後走去。
老太太看起來和記憶中不差絲毫,因為並沒有開口囉嗦罵人,所以更顯出面目慈愛。
賞佩佩在看到她回身時,眼裡的淚珠不堪重力地拉扯,從眼眶滴落。
等到她也忍不住回頭看向自己身後時,夢醒了。
睡了太長的一覺,賞佩佩在午後斜陽裡睜開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夢,又重新閉上,反覆幾次,才啼笑皆非地掐了自己胳膊一把。
因為,她夢裡最後一眼看到的,竟然是溥躍抱著姑奶小時候的叄花貓。
兩人一貓親暱的樣子,就好像是他們早就認識了很多年一樣。
但現實中事實是,昨晚之前,溥躍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和賞雙明的關係到底什麼。
溥躍,只是她這一年人生中意外發生的浪漫,怎麼可能會和一個死去的人有任何聯絡。
身邊的溥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但貓咪還在,看樣子是吃飽了,正在咕嚕咕嚕地打呼睡覺。
伸個懶腰徹底清醒過來,賞佩佩難免要吐槽一番上學時延展閱讀時看過的《夢的解析》,夢到底是夢,說是潛意識的投射,更像是隨即組合的凌亂碎片,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先是對著心理學鼻祖弗洛伊德大不敬了一番,賞佩佩掀開被子才注意到茶几上放著一隻綠色的嶄新保溫桶。
從床上軲轆下來,賞佩佩在地毯上正襟危坐,她確信,這樣式醜陋的保溫桶不是自己所有的財產,但既然會放在她家,應該就是溥躍給她準備的。
尤其是保溫桶的旁邊,還有幾管燙傷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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