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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是個陽光明媚的晴天,天空中沒有一絲雲彩,湛藍的天色下空氣中卻無比寒冷,是北方特有的冬日。

清一色的黑色賓士,從殯儀館出發到達墓地,所到之處徒留白色的紙錢。

捲過車尾,像是大塊的皮屑。

招魂幡在墓地發出碎裂的嘶響,出殯的頭陣,溥躍抱著父親的黑白遺照,他旁邊賞佩佩亦步亦趨地跟著他走。

越城人講究大辦喪事,陳先生帶了溥躍十年,自然知道溥躍的脾性,他這個徒弟不是情感外露的型別,可他作為徒弟的前輩,生怕老人的葬禮被活人橫加議論。

車要好的,抬棺墊茶要中華,除此之外,昨晚他特意從當地僱傭了一班唱戲的來給老人哭喪,他們在墓地走了一路,戲班撕心裂肺跟在後面哭了一路,下葬時公雞被抹了脖子發出慘叫,親屬跪在墓碑前不能抬頭。

陽光從背後升起來,墓碑上是無數人頭的倒影,賞佩佩跪著,頭點地,餘光望著溥躍的側顏,好一場風光大葬,她心裡想的卻是還好溥躍其實悄悄哭過了。

哭過了就好,不然她真的怕他會憋壞。

無論南北喪葬習俗多麼迥異不同,但葬禮結束之後,都是要宴請賓客的。

出殯一早,陳太太帶著年幼的女兒不便到墓地行禮,十點鐘左右安頓好了酒樓,就扯著孩子等在酒店大堂外指揮夥計們停車。

知道溥躍整整一週沒好好洗漱過自己,臨開餐前,她還塞了一張房卡遞給溥躍,叫他帶賞佩佩先上去稍作休整。

脫了孝服,換上乾淨衣衫,溥躍對著酒店的鏡子颳著下顎的鬍子,賞佩佩則掏出兜裡的孝牌幫溥躍別在胳膊的衣料上。

像是終究了卻一樁沉重的心事,摟著賞佩佩進入餐廳的溥躍煥然一新。

雖然面孔依舊留有頹唐的痕跡,但他的身姿有涅槃重生的巍峨,他說道做到,他回到東城,陪他的父親走了最後一程,至此以後,再無遺憾。

方才短短一面,陳先生的小女兒並沒有認出滿面胡茬的溥躍,這會兒溥躍洗漱吹髮,恢復了七分顏值,她在飯桌上一眼盯到他,立刻從陳太太的大腿上溜下地,小跑著奔向溥躍。

四歲的小姑娘粉雕玉琢,滿面驚喜,她先是揹著兩隻小肉手擋在溥躍跟前,上上下下瞧夠了他才嘻聲問道:“你還認識我?”

溥躍鬆開賞佩佩的手,蹲下來讓自己與她視線齊平,他學著小姑娘的神態,也抱臂上上下下地睥睨著打量了她一番,才狐疑著開口,“那你還認識我?”

“當然了!小舅舅!我是阿玉呀!”

小孩子的耐心有限,阿玉不再裝淑女般的矜持,露出一副頑皮精怪的模樣,她伸出兩隻胳膊用力墊腳,像只鴿子一下撲進溥躍的懷裡,吧嗒一聲親在他的左臉,義正言辭地宣告:“小舅舅,阿玉很想你。你都沒有想我!”

無人會拒絕孩童的示好,這也是世間最純粹的情感,何況陳先生與陳太太的工作都很繁忙,小姑娘從出生就是被扔在車行被保姆和夥計們輪番帶大的,店內的貓咪就是她的玩伴,這其中她最親近的,連毛髮柔順的品種貓都抵不過的,也就是樣貌出眾的溥躍。

溥躍笑著托起她的身體,一下將她抱在懷裡舉起,附和著童言童語,“真的想我?我不信,那你有沒有哭鼻子?”

小姑娘笑嘻嘻地仰著身體,拿溥躍的胳膊做單槓玩兒,她說自己都已經四歲了,媽咪說過,大孩子才不會哭鼻子。

阿玉讓他像以前一樣抱著自己舉高高,溥躍將她短短的一截身體舉到頭頂,再下落幾回,在孩子銀鈴般的嬉笑聲中,沒忘記回頭跟賞佩佩介紹。

“陳哥的孩子,小丫頭,皮得很。”

陳生車行的陳先生五官周正,身材不高,但勝在氣質穩重,阿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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