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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散了,茶也涼了,一切都塵埃落定。
溥躍一出門就張開自己的外套把賞佩佩裹住,高挺的鼻樑是溫度計,英俊的面容埋在她頸窩裡測量她的體溫。
賞佩佩不冷,兜裡還喘著正在發熱的暖貼,冬日刺目的陽光裡,她反手抱住溥躍的腰,丈量著他的身形,嘟囔了一句“想你了。”
就在這區區五分鐘,她的思念如草長鶯飛。
溥躍鮮少有這種被賞佩佩主動親暱的待遇,他唇角卷著笑,在她唇瓣印下一吻,鬆開她身體,狡黠地問她:“想我哪兒了?”
每一寸面板,每一絲精神,賞佩佩愛他的全部,以後也會用很久的時間去思念他的全部。
踮起腳,賞佩佩貼著他清瘦的面頰,清透的虹膜裡有霧濛濛的嬌媚,“想你在白天對我做晚上才能做的事。”
賞佩佩的回答大膽出位,溥躍愣怔片刻喉結滾動,全身都在滾著沸水,意念驟起如晚風不能壓制,鬆開她的肩膀,溥躍立刻握住她的手跑到路邊伸手打車。
期間眼睫哆嗦,甚至需要打火點菸才能剋制衝動。
而賞佩佩就抿著笑,歪頭靠在他的肩膀,欣賞他的急躁不堪,欣賞他的慾念深重。
半支菸的功夫而已,溥躍等得度日如年,酒店門口無一輛空車,他長指乾脆滅了煙重新扯著賞佩佩回到大堂。
這是他們第一次像普通情侶般開房間。
沒有羞恥,只有熱切,開房入電梯刷卡全憑一氣呵成。
電梯與走廊都留下他們入火漆般纏繞的身影,房間門一關,賞佩佩反客為主,軟白的雙手用力扯開他腰間的皮帶,不等他反應,便用力探入直奔主題。
掌心的溫度滾燙黏膩,頭頂晃動的光影密集顛簸。
沒人記得時間,也不必掛念,從白天至黑夜,窗外的世界似不復存在。
只要悉心收好對方急促的呼吸,就可以不在乎未來以後。
乾燥的空間被灑了一床潮溼,等到溥躍枕著賞佩佩柔軟的小腹聽到她的肚子“咕”叫,才捨得從床上爬起來問她晚飯要吃什麼。
柔軟的髮絲還殘留瘙癢的觸感,賞佩佩望著玻璃內溥躍洗漱的背影,輕輕問了一句:“你什麼時候走?”
溥躍吐出口中薄荷白茶味道的泡沫,用白色的毛巾擦一把嘴唇,等待熱水浸滿毛巾的間隙,歪頭眯著笑眼問了一句:“走去哪?”
賞佩佩拎起自己的內衣,不等他為自己擦拭,有條不紊地穿戴整齊,眉眼是與他一樣,別無二般的繾綣,“陳先生想你回去幫忙他的生意,好像很急,你何時啟程?”
溥躍眼中有一瞬訝異便恢復了平靜,側身還是笑,“我何時啟程?主語怎麼是單數,你該問,我們何時啟程。”
賞佩佩立在玄關處俯身穿著鞋襪,再抬頭時,她笑得很自然,目光堅定,“我不可能去的,你知道。我在這裡有工作,有生活,新的地方對我來說沒有那麼具有誘惑力。”
溥躍猜到了賞佩佩的決定,這也是為什麼他並沒有立刻答應陳老闆回越城幫忙。
他收回目光,仍然有條不紊地擰著那一條溫熱的毛巾,“好,你不去,那我也不去。”
賞佩佩不願意為他遠赴他鄉,他知道,但他願意為了她留在東城,叄餐四季,細水長流。
賞佩佩握緊拳頭再度放開,今日不同那天,她涕泗橫流失控瘋狂,她內心很平靜,面容也是一樣,“可是我不願意你為了我留下來。”
“知道了你和你父母的過往,我更不可能叫你為了我,留在這裡。錢對你來說很重要,雖然你現在覺得,我比錢重要,但日子久了,愛情趨於平淡,我就成了阻擋著你和財富的唯一障礙。”
屆時,硃砂痣變成了蚊子血,賞佩佩和她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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