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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底的清湯咕嘟咕嘟冒著泡,熟爛的白蘿蔔被浸染成淡淡的醬油色。
除了半透明的燕餃外,兩人擠在關東煮的攤位前選了幾十支竹籤才住手。
就著一次性紙盒喝了一大口湯再暴風吸入兩隻魚籽福袋,燙嘴的食物滑入空虛的胃,飢寒交迫的賞佩佩才算是重新活過來了。
路邊攤的棚頂是硃紅色的,下面靠近店主的方向亮著一隻刺目的LED燈,油汙,醬漬,還有看起來不太乾淨的溼抹布都被照得無所遁形。
但也就是由這些俗物組成的扇形空間裡,賞佩佩踩在這束光下,專心咀嚼著沒有衛生標準的食物,像是進入了人間天堂。
從開始吃東西起,溥躍就遵守著食不言的禮儀沒再講過話,隔著一片氤氳的霧氣,賞佩佩有偷偷觀察他的側臉,除了注意到他吃相很斯文外,當然也看到他一直舉著手機在檢視螢幕。
他手掌可真大,用的應該是最新款的Pro max,但他一隻手不僅抓得住機身,還能同時用拇指輕鬆點選螢幕。
也許是在和美女聊天吧。
想到上一次在修車店說要請溥躍吃飯的女顧客,賞佩佩心裡中了一記冷箭,快速收回了偷看的視線,默默清空食盒。
在療養院做工不比坐辦公室的文員,她是真的從頭髮絲到腳趾頭都很累,耗費體力使人食量激增,四十塊錢的關東煮下肚,賞佩佩還沒怎麼飽,餘光瞧著溥躍還在盯手機,食盒裡的籤子還剩下一半。
她又將一直套在左手腕的食品保溫袋開啟,試圖不發出任何聲音將裡面的油紙包拿出來啃。
今天一份裡還是五個,不過個頭都不小,稍微用手摸摸酥皮,還是溫熱的。
賞佩佩一手擋嘴,一手託著紙包,成功把一個炸糕送到嘴裡,還未咬開,對面在刷短影片的大姐注意到她鬼鬼祟祟的行為,突然好奇地看過來打量:“姑娘,我看著這東西咋像東翠路以前那家的炸糕的?你從哪買的?”
“那店不是早不開了嗎?”
熱情的大姐聲音也洪亮,溥躍聞言扭過頭,賞佩佩嘴裡正塞著一整個炸糕,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緊閉著嘴巴動了動舌頭試圖解釋,但只能勉強發出了一聲含義不明的“嗚”。
不是休息日,又是下雪天,賞佩佩今天自然穿得很厚,寬大的慄棕色的羽絨服從肩膀一直裹到腳腕,看起來裡頭應該是搭配了褲裝,衣襬下面只露出一雙黑色的雪地靴。
裹粽子的穿著不屬於顯高的搭配,尤其是她蓬鬆的袖口下,小手託著油紙包鼓著雙腮,在溥躍看來就跟偷吃榛子的可愛松鼠一樣。
只瞧了她一眼,溥躍就把視線收回去了,主動和對面的大姐點頭攀談,“您說錫礦家屬區著過火搬走的那家?”
“是呀,你們也是錫礦的?”
“嗯。”溥躍點了點頭,手機震動,在基礎車費上加價了百分之二十,終於有網約車接了他給賞佩佩點的單,司機師傅距離他們還有兩條街的距離,開過來應該不到叄分鐘。
溥躍收回手機,把兩人的紙盒遞給大姐數籤子,望著面前的食物平鋪直敘地說:“是不開了,小時候我媽愛吃,我爸下班時隔叄差五就往家裡帶。”
“吃的多了,就會做了。”
得益於溥躍把話題接下去,旁邊的賞佩佩可以再次專心用餐,不過她才開始解決第二個,聽到溥躍承認炸糕是出自他手她又停止了咀嚼。
這次不是偷看,而是把小臉扭過來直愣愣地望著溥躍,像是看到了怪物。
大姐當然沒有賞佩佩那麼驚訝,她一聽就笑了,上下打量著溥躍讚賞:“行啊小夥子,現在的男孩是有樣兒,可比我們年輕時強多了,我家那口子叄十歲前連白糖和鹹鹽都分不清,你看你還會做炸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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