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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上不會有任何一部男性向的色情片會向觀眾仔細描述,當你進入女性的身體,會感受到什麼樣的溫暖和包容。
不能用緊和溼這兩個字來粗暴定義,也不是簡單的插入和射精,因為裹住溥躍手指的好像並不只是賞佩佩說的入口而已,內裡層層迭迭的曲徑是起伏的軟山,沾溼他手指的是春日蜂巢中留下的蜜糖。
原來除了貓咪和軟床,世間還有比心愛女孩唇瓣更柔軟的地方。
很難想象,到過這裡的人,怎麼還會想要去他處徘徊。
太嫩了,中指所感受到的一切,都像是比枝肉更脆弱的存在,即便手指抽出和摩擦的程序經過了充分的潤滑,但被含吮夾緊的感覺仍然太過明顯。
而他一會兒要用比手指不知道大多少倍的下體進入她。
大概在被插入第一根手指時,賞佩佩軟綿的腰肢就塌了,溥躍的手掌本來就大,因為常年觸碰器具的關係,骨節分明皮肉略粗,佈滿老繭的指腹堪比激凸螺紋。
只是在腔肉內剮蹭一圈,就能帶來汗毛倒立的顫慄。
像是最隱秘的地方被人洞悉了。
全身的毛孔都在收縮,賞佩佩手指和腳趾都蜷縮著嚶嚀,雙乳完全壓在床榻上,整個人完全是藉由橫穿在她腰腹下方的那條胳膊才勉強維持著跪姿。
肉身已經徹底淪為了歡愉奴隸,不僅有水從穴口止不住地漫出,連她的自己都感受到,穴內的粉腔在配合著溥躍指奸的動作,一再收縮痙攣。
被手指玩弄的感覺過分羞恥,像是被陌生人指奸。
偏偏溥躍還在這種時候像個笨蛋一樣啞著聲音問她:“這,好像進不去吧……你這兒太小了。”
“操”字已經不足以賞佩佩的情緒了,她咬著牙背過單手用力去擰他緊實的大腿,聲音是在憤懣,但配合著軟糯的呻吟更像是在誘哄著撒嬌,當然,擰他的手也像是被剪了指甲的貓,根本沒有任何傷害力:“可以,哈……陰,陰道有彈性……”
話畢,溥躍不僅沒有抽出中指,反倒是試探著插入了另一根食指,兩根手指併入進入,像是起了玩心越插越深。
手腕輕抬,水漬四濺,每一次的插入,他都會拍到她的臀縫。
“啪啪”的聲音像是頑皮的小朋友因為犯錯而被打到屁股。
賞佩佩粉面蹭著手臂,聲音也被插得斷斷續續,癢意像是從骨縫激盪到末梢神經,連尾椎都被溥躍打軟了,“溥躍,你到,你到,底行不行?”
“不好好做就趕快……”
可能是個男人都很介意被人說不行,即便是沒什麼經驗全靠現場授課的性愛小學生。
沒等到賞佩佩講那個“滾”字,戀戀不捨地抽出兩根被吮到油光水滑的手指,趁著窄窄的穴口還未閉合,溥躍就用沾著她體液的手指扶著自己,對準她的身體用力頂臀。
太大了。
膨大的冠頂幾乎在一瞬間就破開了黏連的肉瓣,順著緊緻的腔肉殺入了窄穴的最深處。
所有皺褶都被撐開了,連同穴口都變成了慘白,絲絲麻麻的痛感像口腔挫傷,讓賞佩佩“唔”一聲咬住下唇,窄穴內殷紅的血絲不多,但隨著水液被擠出足以在空氣中泛起甜腥。
賞佩佩薄薄的眼皮受驚般閉合,立刻有溫熱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但溥躍沒給她多愁善感的機會,他騎在她身後,曠久了的性器像是沾了水的毛筆無師自通。
被吮吸下體的感覺令溥躍爽得尾椎都在發麻,何況被插得狠了,腔肉不得不迅速適應他的尺寸和形狀,藉著潤滑的體液,幾下就被操開了。
陰莖的每一處都被裹緊了,隔著乳膠薄膜,連鈴口都有被親吻的錯覺,性慾上腦,燒得溥躍眉眼猩紅,他好像進入了發情期的淫獸,一旦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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