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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帽衛衣下是平平無奇運動內衣,布料厚實且富有彈力,上到鎖骨下到肚臍包得嚴嚴實實,沒有任何胸墊,看起來就像是童裝店裡會掛在櫥窗的奶黃色背心。
但隨著拉鍊向下,好像獻祭的羔羊被開膛破肚,賞佩佩褪下衣物的柔軟曲線逐漸袒露在溥躍面前,他像是吞了燒紅的炭,喉結滾得更厲害了。
正因為她的衣著太中性,所以內裡包裹的肉感才會帶來尤為可怕的反差。
乳根,乳緣,甚至渾圓弧度上方過渡到圓暈部分,都可以清晰得被他描繪出貼切的形狀。
她穿了內衣,卻跟沒穿一樣,鼓囊囊的雙乳被彈力布互相擠壓著,好像超份額脹大的水球,下一秒就會爆出汁液。
這場景太沖擊了。
說沒想象過賞佩佩的身材是假的,溥躍也是擁有七情六慾的俗人。
他記得很清楚,初二那年錫礦子弟學校曾經大力推行過素質教育,當年學校摒棄了沿用了二十年的藍白套裝,為他們訂製了一批非常時髦的男女分款校服。
男生穿西褲襯衫,而女生則套上了灰色的百褶裙下面搭配白色的半腿襪。
那時候的賞佩佩沒比現在矮多少,她面板一向白得嚇人,一雙腿又直又細,甚至匆匆略過一眼,都能注意到她裙襬下的大腿上會露出的青色血管,像是營養不良。
暑假前的最後一節體育課,四班和二班照例一起進行考核,溥躍剛吹完肺活量跟著同學一起等在操場,就看到二班女生四百米結束,拿到中間名次的賞佩佩一瘸一拐地往器材室走,像可憐的白色骷髏。
別人不知所以,但他一眼就發現,今天體育課,賞佩佩穿得卻是平日的那雙紅皮鞋。
向班裡的同學借了一圈,溥躍手裡握著創可貼,因為著急,想都沒想就跟進了籃球場一旁的器材室。
推開虛掩的門,賞佩佩坐在體操墊上已經脫掉了一隻小腿襪,而她光裸的腳踝上,已經磨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器材室很黑,四周無窗,算是體育部的半個庫房,溥躍靠近她時幾乎目不能視,卻偏偏覺得賞佩佩的面板像是會在黑暗中自己發光。
“同學,你需要創可貼嗎?要不,要不要先去醫務室沖洗一下。”
視線閃躲,但又會重新回到賞佩佩的身上,十幾歲的男孩也懂廉恥,但溥躍很難將目光真的從她光裸的腿上移開,硃紅色的傷口,雪白的腳踝,還有她足弓似新月的單薄的腳。
都像青春期裡特有的男女禁忌。
賞佩佩的腳趾那麼小,足底帶著淡淡的粉,溥躍推了推眼鏡,完全不敢相信賞佩佩用這種看起來像琉璃一樣的人體結構,是怎麼受力走路的。
況且她剛才還跑得那麼拼命。
還沒有想出答案,他手裡遞出去的創可貼就被賞佩佩一把奪走。
少女的臉隱藏在黑暗中,他完全看不清,況且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抬過頭哪怕望他一眼。
但溥躍聽得到,她的聲音非常冷,毫無語調的聲音裡還帶著種沙啞的諷刺,她說:“看夠了沒?看夠了你可以走了。”
“不用假裝關心我,我知道你,四班的?年級第二,可惜了,今年的大排名是不算體育的。我考得再差,你也沒機會贏我。”
溥躍忘了,當時他是怎麼走出體育器材室的,他只記得衝出來後,有立刻跑到操場邊的水池擰開水龍頭大口俯身喝涼水。
涼水冰牙,順著喉嚨流進胃裡,沾溼整片白襯衫,下半身的西裝褲裡確是炙熱的,似乎被泡在了岩漿裡。
可惜喝了再多的自來水也沒有用,餘下的一年半里,賞佩佩經常光著兩隻腳走進他的夢裡。
不僅走進他的夢,她還要用那雙纖細的腳腕蹭他,用瘦小的足尖踢他,有時候她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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