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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一週,溥躍都在抑制自己的發酵的感情。
但就在這一小會兒獨處的時間裡,他就有點繃不住勁兒了,背脊很難挺直,眼神也軟爛,他俯身配合賞佩佩的身高,除了嘴甜地誇她今天很漂亮之外,還煞有介事地隔著兩指的距離告知她。
“忘了跟你說,我也沒有感染幽門螺桿菌。”
“你說巧不巧?”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種意指自己想要親吻的含義太明顯,足以讓賞佩佩立刻緊閉牙關。
舌頭捋不直,她睜大眼睛虛張聲勢,“巧你個頭。很,很注意衛生的人都不會有吧!”
“分餐制!很重要!”
“哦。”溥躍聽著她的科普唇角快要拉到耳朵,一雙狹長深邃的眼睛徹底笑起來像是冬日暖陽,大概只有眼尾還帶了點平常經常掛著的冷冽,眼神下移半寸,故意從她的鼻尖描到唇珠。
溥躍嗓音壓低,聽起來像是正在經歷青春期叛逆的中學生,“那愛講衛生的病人家屬會有什麼特殊獎勵嗎?”
怪他鼻樑太優秀,稍微側一下頭,鼻尖就已經蹭到了賞佩佩的臉頰。
肌膚相貼,全身所有末梢神經都被啟用了,中樞神經得到反饋,已經開始在她腦子播放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片段,臉頰上的腮紅變色了,賞佩佩在溥躍視線下垂時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口不擇言,小聲嗔道:“喂,你別胡來,這可是在醫院!”
賞佩佩話音剛落,溥躍笑得更厲害了,他視線重新拉上來,乖巧地直起腰,幾乎是雙手交迭作外交禮儀裝,“嗯嗯,明白,出了醫院就可以胡來啦。”
被刻意誤解了,咬牙不足以洩憤,賞佩佩伸手就去擰他的腰。
胳膊短是先天劣勢,還沒擰到他的衣服就被溥躍一把拉住將五指團在手心。
右手手掌固定賞佩佩的下顎,拇指輕輕從唇角撫過,立刻蹭下一抹脂色,沒有多做停留,溥躍鬆開她的臉和手,舉到胸前給她過目。
佈滿薄繭的掌心比他手背的膚色還要暗一個色號,充滿紋路的拇指邊緣,沾染著一抹傷口似的口脂。
是她剛才捂嘴時把自己的口紅蹭花了。
粗糙的是他修車的手,細膩的,是她抹在雙唇的色彩。
眼前的畫面不違和,又太違和,賞佩佩還像只呆頭鵝,在品味這種反差感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溥躍已經主動退後幾步坐在了長椅上,掏出手機作勢給石頭髮資訊,“喝了酒是不好開車的,太危險了,那我在這兒等你下班。我得跟石頭說一聲讓他晚上自己下班關店。”
“是石頭。不是弟弟!”找出石頭的微信時,溥躍沒忘記衝著還未走遠的賞佩佩囑咐。
賞佩佩回頭一個眼鋒,指了指遠處“保持安靜”的標識,他又閉上嘴巴,給她迅速打字,“你別叫他弟弟,你就叫他石頭。你倆統共見了一面,他怎麼會是你弟弟?”
回八樓,安排好工作,跟護士長請假,站在休息室裡換衣服時,賞佩佩對著櫃門內的鏡子快速補妝。
平時工作日,賞佩佩實屬踩點打卡的慣犯,陸續購買的彩妝品類並不少,但為了多睡那十幾分鍾,她絕對不會早起化妝,經常爬起床來快速沖澡然後一隻防曬走天下。
但今天,用蜜粉餅按壓了一下鼻翼和額頭的暗沉,她還從包裡掏出了電動睫毛卷燙器,整理好睫毛,她望著自己的嘴巴猶豫了片刻。
手指效仿溥躍今天蹭上來的姿態,用指尖輕輕碰了一下,果然,中看不中用的顏色又糊了一手。
糾結了幾秒,賞佩佩不會承認自己今天化妝是為了見誰,女孩子取悅自己,天經地義。
總之她只是恰好睡不著,時間很多,睡不著的同時,出門前還在包裡放了很多補妝用品,光是沉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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