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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您醒了。”
李綏真忙將藥碗遞給蒹綠,又說,“先喝藥吧?”
他沒有反應,或許是在想些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動了動泛白的唇,“李綏真,屍體呢?”
“這,老臣還沒來得及去處理。”李綏真顧忌著魏昭靈的身體,竟忽略了這事。
“去找,”
魏昭靈的聲音氣弱無力,“看看他身上有什麼。”
“是。”李綏真拱手,當即喚來春萍,與他一同出地宮。
“走的時候,李綏真還趁機朝楚沅使了個眼色。
楚沅後知後覺,等他匆匆走出殿外,才去看蒹綠手裡的那碗湯藥。
她走過去,將身上的被子放到一旁,然後又去端了蒹綠手裡的碗,捏著湯匙遞到他的唇畔。
他在看她。
也許是想起來她在路上同他說的那些話。
但下一秒,他手指微動,他與她相互牽連著的雙鐲絲線逐漸轉淡。
楚沅端著一碗藥猝不及防地掉在了她房間裡的地毯上,溫熱的藥汁撒了她一臉,苦澀的味道竄進口鼻,她五官都皺起來,差點沒當場去世。
他不肯喝藥的習慣還真是一如既往。
楚沅當晚就算洗了澡,睡覺的時候也總能聞到一股藥味兒,弄得她睡得並不算舒服。
她忽然也有點理解魏昭靈了。
那麼持久的苦味,是個人都受不了。
第二天她醒得很早,坐在床上發了會兒呆,就起來洗漱,穿好衣服出門跑步。
在巷子口的早餐店吃過早飯,楚沅照例帶了早飯給涂月滿和聶初文。
楚沅跟他們老兩口說想回她以前的房子去住兩天,聶初文和涂月滿也都沒有反對,他們也都知道那是楚沅和她爸爸以前一起生活的地方,現在放了寒假,她想回去看看,他們也沒有攔著的道理。
“不要總吃泡麵,不想做飯就在外頭吃點兒,知道了嗎沅沅?”走的時候,涂月滿還囑咐了一句。
楚沅笑著應聲,朝他們招了招手,揹著雙肩包走出了院子。
以前住的那個房子和聶初文他們家離得並不算近,春城很大,要過去還需要坐半個多小時的公交車。
但她並沒有真的回那裡去。
即便已經過去了這麼久的時間,她也還是怕走進那道門,怕看到掛在牆上的,穿著警察制服的爸爸的照片。
楚沅在附近的賓館開了個房間,空調的暖氣很足,她開了瓶礦泉水坐在床上看電視。
期間涂月滿也有打電話來問她到了沒有,吃飯沒有。
楚沅一一應聲,又說,“奶奶,我明天要跟程佳意出去玩,要爬山,可能還要去很熱鬧的地方,可能接不到你的電話,但你也不要著急,晚上我會打給你的。”
“好好好,你們小孩子在外邊玩,奶奶不打擾你。”涂月滿在電話裡笑著說。
掛了電話,房間裡開著的電視算是唯一熱鬧的聲音,楚沅坐在桌前吃泡麵,卻沒有在看掛在牆上的電視,她盯著明淨的窗戶看,看見了好多高樓大廈裡亮起的燈火,一點又一點,像是一顆又一顆落在塵埃裡的星星。
每一顆星星裡,都住著或完整,或不完整的一個家。
等到夜漸深了,楚沅背上包,穿好厚厚的紅色衝鋒衣,戴了頂帽子,再把充好電的兩個暖水袋抱進懷裡。
楚沅落在金殿裡時,魏昭靈還睡得很沉。
烏髮披散著,他靜靜地躺在那兒,明珠的華光照著他無暇的面龐,照得他身影如畫一般,添了些不真實感。
或許是他這般出色的容貌實在難得,所以即便歷史上留下來的有關夜闌的史料少得可憐,但也仍有一句關於他的“姿容既殊,崑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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