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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一切皆有可能。不要說牛頭人了，連龍都有呢，所以他並沒有驚訝。
“牛頭道友好，不要太激動，激動容易傷肝。”寧凡煞有介事地調侃。
“你才牛頭道友，你們全家牛頭道友。”牛頭人非常憤怒地瞪著他。
寧凡仔細看了一下，確實是牛頭，難道不是？不過這個問題沒必要糾結，他話鋒一轉：“不要生氣，我想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牛頭人氣鼓鼓地瞪著他，過了會才沒好氣地道：“這裡是幽冥地界。”
寧凡有些無語，上古戰場還連通著幽冥地界，看來這世界有點瘋狂，不過想想也有道理，畢竟戰場和死亡是直接聯絡的，幽冥地界在這裡有出入口也正常。
“你是輪迴殿主的人？”寧凡冷不丁地逼問。
“是——”牛頭人下意識地承認，但轉而否認，“我不認識什麼輪迴殿主，你認錯人了。”
它在為輪迴殿主掩飾什麼，寧凡眯起眼睛，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點點頭，接受了它的辯解。“給我介紹一下幽冥地界吧。”他說。
看他沒有執意硬闖的意思，牛頭人態度稍緩地道：“戰場上冤氣死氣太重，和幽冥相通，在這裡形成了一個特殊的地界，你應該能感受到。”
寧凡點了點頭：“確實，我感覺到這裡陰氣極重。”
“哈哈，這裡乃是陰陽交割的輪迴之地，陰氣重也是沒辦法的事。”牛頭人笑了起來。
寧凡不太理解它的笑點，他在琢磨輪迴之地四個字，為什麼陰陽交割會形成輪迴之地呢？陰極陽生，或者反過來陽極陰生，這樣形成的迴圈就是輪迴？應該不是，寧凡覺得沒有這麼簡單。
毫無疑問，輪迴還涉及靈魂和心神等方面，不是簡單的生死交替。
從白色瘴氣開始，陽氣就逐漸衰敗，到黑色瘴氣這裡幾乎看不到陽氣，陰寒森森，讓人渾身不舒服。好在寧凡融合了黑瘴之力，感覺還算好。
“牛道友，你是這裡的守護者嗎？”寧凡好奇地追問。
他擺出一付好奇寶寶的架勢，顯得非常謙虛好學。
牛頭人似乎很喜歡當別人的老師，傳道授業，它一下子來了精神：“可以這麼說，你的眼力不錯，這裡不希望受到打擾，所以不歡迎外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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