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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覺得挺有意思的。不過，這種地域的微妙，對他而言無所謂，凡間的戰端也顯得卑微可笑。然而有一點他很看重，那就是這個世界沒有信仰，也沒有佛道的勢力，人都很世俗，說白了也就是勢利，像這個世界，如果樹立起信仰，也是一件不錯的事，至少能為他提供不少信仰之力。
信仰這種東西，多多益善，尤其講究遍地開花。信仰之地越多，寧凡的迴旋餘地也就越大，因此，他需要開闢更多的信仰之地，只要有機會，就不會放過。
然而寧凡試了一下，發現這個世界讓他很鬱悶，並不是他想象中那麼簡單，想要讓這個世界的人產生信仰並沒有那麼容易。反而是秦武這樣的，如果去做的話，倒是有可能一呼百應，吸引無數粉絲。
現在寧凡看明白了，並不是所有人事情都能靠武力去解決，也有武力解決不了的事情。比如人心，比如大姑娘小媳婦們的春心和喜好。這東西捉摸不透，沒有標準，也就難以對所有人實施。
算了，還是先到書院再說吧。大唐書院，聞名遐邇，就座落在大唐京城的西邊，在一座叫牛耳山的山上，牛耳山並不高大，山勢卻非常陡峭，非一般人能登上。從山腳一直到山頂有一條非常狹窄的羊腸小道，只有能爬上去的人才有資格進入書院。呃，不是成為書院弟子，而是獲得進入書院參觀的資格。
“書院裡面有很多規矩，只要不守規矩，立馬就會被執勤的人趕出來。執勤的人好像無處不在，你們放心，他們總能第一時間發現問題，並立刻動手——”說到這裡時秦武的表情有些尷尬，“他們兩個一組，動手抬人，跑得非常快，把人扔到書院大門外。”
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曾經被扔出去過。寧凡給他留了面子，沒有揭穿他。
不過這件事倒是給寧凡留下深刻的印象，書院居然還有如此奇特的規矩，看來真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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