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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情況，他趁熱打鐵問了出來。金兒沒有隱瞞，她倒也直接，擬了一個記憶光團給他。
記憶光團的好處是直觀，比看電演更直接，因為用神識開啟它的話，等於是身臨其境，彷彿是真的經歷記憶光團中的場景，簡直不是語言描述所能達到的效果。
寧凡閉上眼睛，仔細感受了良久，他赫然發現，除了神力和修煉方式的不同，上界重天還有一個非常獨特而重要的情況，那裡充斥著濃郁的功德之氣，幾乎人人都可以修煉功德功法，這是下界無法比擬的。
“在你們那一界，功德之氣一直都有嗎？”寧凡抑制不住內心的驚奇。
“是啊，功德是最基本的力量，你不是去過嗎？”金兒有些不解地回道，隨後便明白了問題所在，“哦，你去的地方是葬靈地，那裡只有葬氣，沒有功德之氣，因為功德之氣對靈體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寧凡點點頭，他也想到了這一點，他在上界遇到金兒的地方很特殊，只有各式各樣的靈體，它們如同孤魂野鬼一樣在那裡遊蕩，沒有歲月的概念，與其說是活著，不如說是一種煎熬，沒人願意過那樣的生活。當然，金兒顯然是其中一員，否則她也不會急迫地下界奪舍。
“你是怎麼去到那裡的？”寧凡突然想到這件事。
“我啊——”金兒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像鬆掉一塊石頭似的嘆了口氣，“我自己去的，大概活了太久，覺得沒有意思，便想去找一個人。”
一看她的神情語氣，寧凡便明白了幾分，能值得她捨棄生命去尋找的人，一定非常重要，甚至可以說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以想到那是一個男人，不過，寧凡心裡非但沒有吃醋的意思，反而覺得她挺可憐的，能夠把一份感情堅守數十萬年可不容易。
以萬年為單位的感情，難以想象有多深厚。
“你能殺掉自己，可真下得了手。”寧凡故意用開玩笑的語氣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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