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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拍手叫好,特別是那些丈夫被她勾搭過的黃臉媳婦們。所以,村長說柳寡婦是自已不小心吃了太多春-藥活活憋死的,那她就是自已憋死的,沒有任何人提出質疑,接下來,村長帶人把她隨便埋在了葫蘆村墳地外面的一處小沙丘下,再也無人問津。
隨著中秋團圓的日子越來越近,隨著一簇簇花生秧開始出土,忙碌喜悅的村民很快就忘了這些外人的事,除了三兩個碎嘴的閒懶婦人偶爾提起外,大家都恢復了往常平淡的生活。
但這並不包括坐落在村子東北角的薛家,他們的生活,註定不能如以前那般平靜。
因為有些事,不是想躲就能躲開,想瞞就能瞞住,想忘就能忘掉的。隱在心裡的秘密,藏在眼底的情意,只要還記著還念著還在著,終會措手不及地爆發出來,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送上一則小劇場。
讀者八卦:牙牙,你覺得哥仨誰最老實呀?
牙牙臉紅:他們,沒一個老實的……
讀者納悶:傻樹無賴,三弟腹黑,可大哥很老實呀?
牙牙咬唇:呸,大哥是最壞的!
我保證,以後絕對沒有虐了(如果這章算虐的話),牙牙的性福生活正式開始!
☆、58晉江獨發
聾啞盲殘,這在人們眼裡都是大毛病,縱使程度不同,倘若有人得了一種,那也能讓全家人愁雲慘淡地過一段日子了。
可薛松就像沒事人一樣,穿衣吃飯養傷休息,沒有半點頹廢傷感之色。孫郎中誠懇地建議薛柏帶他去縣城醫館看病時,他看著兩人的神色口型,斷然拒絕了,說是不用白搭錢。
薛松不想去,薛柏就算再反對,他也沒法強拉著人走不是?想要苦口婆心地勸說吧,薛松索性閉上眼睛,讓他說了也相當於白說。
病人不配合,孫郎中沒有辦法,提出或是讓薛松嘗試讀唇語,或是學習打手勢。
唇語考究眼力,格外難學,但薛松性子沉穩,倒是比較適合讀唇語的。
打手勢相對而言簡單一些,但是學起來很麻煩,不僅薛松要記住各個手勢的意思,薛柏葉芽他們都要學,學會了,也只能保證他們能與薛松交流,若是薛松單獨遇見外人,就只能憑對方的胡亂比劃瞎猜了。
薛松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讀唇語,這樣他一人費力些,不用讓全家人跟著受累。
薛柏想留在家裡照看他,被薛松催著去讀書了,於是,陪他說話練習的重任就落到了薛樹身上。
秋日的陽光溫暖明媚,透過掛滿一簇簇深青色果子的山裡紅樹,在坐在樹蔭下聊天的薛樹和薛松身上投下明明暗暗的斑駁光影,風吹過,樹葉譁然作響,搖曳的光影便恍惚了兩人神色各異卻又相似的硬朗面孔。
葉芽就坐在他們一旁,將針線筐放在腳下,一邊低頭給薛柏縫冬衣,一邊聽兩人磕磕絆絆的對話,偶爾在薛樹氣急敗壞時抬頭瞪他,朝他蹙眉以示不滿。
其實吧,若是以往薛松哥倆聊天,她定是不好意思湊上來的,但現在薛松受傷了,她難受得厲害,心疼擔憂便戰勝了羞澀忐忑。反正,反正兩個都是她喜歡也喜歡她的男人,一個傻一個聾,又是在自家院子裡,她怕什麼呢?唯一怕的是薛松眼裡的情意,但他都那樣了,哪還有心思想那些兒女情長的?這樣想著,她便放了心。
薛樹從來沒覺得說話也是一種苦差。
媳婦和三弟都讓他陪大哥聊天,但大哥不主動說話,他就得想著法子找話說,可他能說啥啊?
“大哥,你吃飯了沒?”他耷拉著肩膀,無聊地道。
薛松頭上還纏著一圈紗布,背靠樹幹而坐。見薛樹百無聊賴十分難受的模樣,他也懶得再說下去,可看看旁邊頗似監督他們的葉芽,他耐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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