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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略不好聽的入贅虛名,就能換來美人在懷和唾手可得的富貴,傻子也知道該怎麼選啊!
聽到丫鬟的話,楊馨蘭立即瞪了她一眼,笨死了,讓她喊人過來,她這是什麼態度?
怕薛柏因此不悅,她忙朝前走了兩步,屈膝福了個禮,“薛公子,聽街坊傳你的字俊秀清雅,我是慕名而來的,想託你替遠方的親人寫封書信,不知你現在可否方便?”
她言行舉止落落大方,有女子的婉約,又不似一般閨閣女子見到外男就臉紅,總之,這是個哪怕明知道她另有目的,也無法讓人對她生出厭惡的姑娘。
薛柏裝作沒有聽出小丫鬟話裡流露出的鄙夷,目光掃過楊馨蘭,隨即落在她身後的槐樹上,客氣地問:“敢問姑娘如何稱呼?”
楊馨蘭面露詫異,“薛公子不覺得如此問過於失禮嗎?”哪有剛見面就問姑娘家的閨名的,他該不會徒長了一副正人君子的好皮囊吧?
薛柏面不改色:“難道姑娘的家書不需要題寫落款?”
楊馨蘭怔住,眼裡閃過一絲玩味,“也是,既如此,先說與你聽也無妨,我是鎮南楊家獨女,小名馨蘭。”
鎮南楊家?薛柏並未聽過,不過他也不在意,點點頭:“木欣欣以向榮,配以蘭字,是個好名兒。”
楊馨蘭本能地解釋:“不是那個欣,是‘馨香柏上露,皎潔水中珠’的……”話未說完,忽的頓住,若有所悟地看向薛柏,黛眉微揚。
薛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神色疏離:“姑娘既能誦出畫僧賈休的詩句,想來平時詩文涉獵頗廣,自然不可能只認字不會寫字吧?不知你找我到底有何事?”
真正需要他幫忙寫信的,都是些目不識丁的老人和窮人,面前的女子氣度不凡,他不信她不會寫字,就算不會,看她的衣著打扮,應該是富家小姐才對,家中會缺識文斷字的人?
現在想想,那日她女扮男裝撞到他,大概也是早就謀策好的。真是奇了,他只是個窮書生而已,何以勞煩素不相識的她如此大費周章?那些小姐不是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嗎?她怎麼這麼輕鬆地就能拋頭露面?
聽他一針見血,楊馨蘭一時無語,沒想到這麼快就露餡兒了,這可是她煞費苦心想出來的與他相處的法子。第一次偶遇是希望給他一個印象,這次是想透過寫信將自已的身份告訴他,日後祖父找他商量入贅一事,他好知道她生的什麼樣。她對自已的容貌有自信,多多少少總能讓他略微心動吧?
可是現在,他神情淡漠,眼裡沒有半點驚豔,有的只是對她的懷疑,偏偏她根本無法解釋。
說自已想娶他入贅?想都不要想。
她及時拉住欲擅自回話的丫鬟,朝他爽朗一笑,“沒事,就是聽人說你學問好,想認識一下而已。”與其找蹩腳的藉口,倒不如大大方方承認,她一個姑娘家主動向他示好,他不至於太冷淡吧?
薛柏的確沒有對她過於冷淡,他只是看異類似的看了看她,然後轉身就走了。
等到他清瘦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小丫鬟終於不滿地抱怨出聲:“小姐,你看看他,你都那樣說了,他什麼態度啊!冷冰冰的,好像咱們是找他討債來的!”
楊馨蘭掩飾住心頭的淡淡失落,沒好氣地撥了一下她的腦袋:“你再多嘴試試,真是慣得你無法無天了,什麼話都敢編排,以後再讓我聽到你對他不客氣,仔細我把今年洗衣裳的活兒都交給你!”
小丫鬟吐了吐舌頭,討好地晃了晃她的胳膊,閉緊嘴巴不說話了。
楊馨蘭無奈地嘆口氣,領著她回家。
兩人一進門,就見楊老爺與楊老夫人對坐在爬滿綠藤的牆角下下棋呢,恣意安詳。
楊馨蘭打發走小丫鬟,腳步輕快地走了過去,徑自在楊老夫人身側坐下,安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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