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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葆妹兒……”
安九見我不言語,也開始憋不住的發問,“你看出啥子了……”
我沒急著出口,示意他們給我點時間,腦子裡是還在高速的運轉的,在沒有得出一個有效或者是正確的結論線索前,話自然不能隨便說,過了好一會兒,伸手又摸了摸這死兔子,電的感覺沒有了,閉著眼指尖微微的發力,感,感氣。
這齣兒在外人的眼裡應該像個神經病,但沒辦法,我們這行,有時候就得這樣,也沒法解釋,悟性為啥是做先生的根本啊,主要體現在的地方就是眼睛毒,或者是感受能力強。
例如黃大師那樣的,站到個房子門口一眼就知道里面有沒有啥,你能說他是看到的嗎,不是,就是感受,這個東西是意會的,個人感受的方式不一樣,快慢也不一樣,就和考試做卷子一樣,考一百的或許會有好幾個人,也就是說這幾個滿分的答案結論是相同的,得出的名次是一樣的,但你敢說他們是同一時間交卷的麼,他們學習領悟的方式是一樣的麼,不,有的人家就是天才,五分鐘可以交出個一百分的卷子,回家該玩還玩。
有的就是我這種,在家學的眼冒金星,不到最後一分鐘不會交卷,不停的驗算,直到肯定結果,在我看來,其實第一個交卷又得滿分的那個,才算是真正的第一名,可這種同行間的差距,大概只有我們真正踏道者自己心裡才會有數。
抑或者,只有自己心裡才會懂得,自己真正和別的同行間比起來差的是什麼。
哪怕我辦事幹活時也會吹牛,會拉開架勢搞些把式,即便最後看利索了,事主不停的誇我,我也明白自己的硬傷在哪,看的慢,只能靠些傢伙事兒自己儘量去規避罷了。
約莫五分鐘左右,我眼一睜,看向這個雷大哥,“就剩這一隻死兔子了嗎。”
“嗯。”
雷大哥還是好脾氣的點頭,“別的都扔了,我媳婦兒看見就哭,我怕她傷心,這個還是沒來得及扔的,天冷,我合計一時半會兒也不會爛,就先撇著了,薛先生,這有啥說法啊。”
我抿了抿唇,有些嚴肅,“扒皮。”
指尖觸感除了第一下的過電別的並不明顯,但我直覺告訴我有問題,那電或許就是兔子死後留下的一縷氣兒,我想看看內裡兒。
“扒皮?”
雷大哥有些不解,“看內臟嗎。”
“我想看看裡面,這死的蹊蹺。”
只能這麼說了,毫無外傷,就這麼噶了,裡面要是在沒有問題那就太奇怪了,我要是肉眼看不出那就準備送到獸醫站去檢查,看看是不是被人用什麼藥給藥死的,至少這房氣我暫時來看是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哎,好,我扒,幸虧我媳婦兒不在家,不然還不定怎麼不落忍呢……那薛先生,咱回屋弄唄,這裡冷,我回去把地熱給你們弄開,別感冒了。”
雷大哥把那凍得快成棍兒的兔子拿出來就招呼著我們進屋,對我們的照顧是真的挺貼心的,雖然在村民那裡會偶爾拿出些地方老闆的派頭,但人家那也屬於工作需要麼,對我們,是一點架子沒有的。
進屋後就一個感覺,敞亮,理石的地面,傢俱稍微有些雜,歐式的沙發搭配的純中式實木的茶几,門口的鞋櫃還有電視櫃卻是近兩年特別流行的那種地中海風格的,還是喜歡什麼就往家搬什麼,不過顏色還好,看著不是很跳,也不累……
我無聲的敲了敲自己的頭,覺得自己這被陸沛養成的臭毛病得改,住的舒服就行唄,管什麼風格的!
地方絕對寬敞的,你翻跟頭都夠用,除了沒人氣兒,有點冷,別的,還是沒看出什麼毛病!
雷大哥讓我們幾個去沙發上坐一會兒自己拎著那可以當板磚用的兔子去了廚房,連帶著先給我們開了空調,說是等地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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