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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滿不在乎地揮揮手,“好,慢走啊!”
眼看店裡沒什麼有趣的,又拉著白玉堂去瞧別的玩意兒,走了沒多久,她琢磨起念一方才的話來,自言自語道:“她怎麼說她要回家?她在開封哪兒來的家?”
連翹突然一頓,訥訥地去看白玉堂:“她不會和展大哥住在一起的吧?”
後者正在翻看花燈,不太在意道:“那又怎樣?他們倆在祁連山就已經定了終身,住一起也不奇怪。”
“可……”連翹怔忡地嚥了口唾沫,緊張道,“可我跟師父說展大哥來了開封,他還特地跑去找他了……”
白玉堂猛地愣住,把花燈一摔,幾乎是咬牙切齒:“你!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先跟我說一聲?”
她小聲辯解:“我當時沒想那麼多……”
“還發什麼呆,先把人追回來,她走不遠的!”
“哦、哦!”
棗樹之下,小院內,隔壁的王婆子急匆匆跑進門。
“啊喲,展爺,還好你在!”
展昭和清虛子尚在小酌,見她滿頭大汗,神色慌張,不由問道:
“出什麼事了?”
“我家餅子方才摔著了手,好像是脫臼了,附近的楊大夫說是出診去了,人不在。聽說您會接骨,能給看看麼?”
展昭遲疑了一下,朝清虛子看去,後者當即明白:“你忙你的,不必在意我,這杯喝完我也該走了。”
“家裡沒什麼好酒,招待不周,下次道長再來,我定將陳年美酒奉上。”
清虛子抱拳笑道:“你我兄弟一場,好說。”
展昭略一頷首,方才起身朝那王婆子道:“人在家麼?”
“是是是。”
他一面往外走,一面問:“是摔到何物之上?傷的右手還是左手?”
“是在茶几上磕了一下,桌子都給摔壞了……右手呢!”
時近正午,日頭也愈發大了起來,清虛子晃了一下酒杯,將裡頭酒水一飲而盡,這才緩緩伸了個懶腰。
不經意往廳室一側的房門內看去,屋裡擺設的皆是女子之物,他摸著下巴思索了一陣,唇角微彎,露出個笑容來。
怪不得展昭此番這麼急著下逐客令,原來是有了妻室,可憐可嘆啊,自己卻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在門外站了一會兒,他閉目屏氣凝神,漸漸發覺異樣。
“不對,屋子裡的陰氣似乎是從這間房中傳出來的。”清虛子雙眉微蹙,伸出手掌往面前一劃,再睜眼時,竟看到那室內瀰漫著濃濃的瘴氣。
“展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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