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李存勖劍指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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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兗州就在鄆州的東南方,而李存勖是從鄆州向西南方進兵,王彥章要是去兗州的話,根本就不會跟李存勖的部隊相遇,那他也就安全了。但是他為了保護東都汴梁,才特意駐軍在鄆州,目的就是想要擋在唐軍的進軍路線上,確實是忠心耿耿。
王彥章聽莊宗說完,正色答道:“天命已去,夫復何言?”莊宗其實很欣賞王鐵槍的才智和勇猛,就勸他投降,並且賜給他傷藥。王彥章長嘆一聲,說:“我本是一介匹夫,蒙梁朝厚恩,使我位列上將,我與陛下您交戰十五年,如今兵敗力竭,不死何為?就算陛下不願殺我,我又有何面目見天下人?難道朝為梁將,暮為唐臣嗎?”
莊宗還是不想就這麼殺了他,於是讓他暫時住下,又派李嗣源去勸降,李嗣源小名叫邈佶烈,王彥章看見他進來,照樣坐臥自若,說道:“你不就是邈佶烈嗎?你不用來勸我了。”李嗣源很生氣,只得回去向莊宗覆命。
莊宗李存勖隨即大開宴席,和全軍將領們開party慶祝。他讓李嗣源坐在首席。舉起一杯酒,說:“今日戰功以你為首,第二是郭崇韜,我要是誤聽了李紹宏等人的話,那麼大事去矣。”接著他又對眾將說:“我們所擔心的只有一個王鐵槍,現在他已被擒,這就是天意要滅了他朱家,但是那個段凝現在還在河上。那麼我軍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呢?”
眾將聽莊宗這麼一問,都議論紛紛,意見很不統一,有的說應該先去進攻海東,也有的說應該轉攻河上的段凝,唯獨剛剛投降過來的那位康延孝說,別的都不用管,現在就應該直取大梁。
李嗣源站起來說:“兵貴神速,現在王彥章已經兵敗被擒了,段凝應該還不知道,就算有人報告他,他必然也是半信半疑。就算他知道了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方向,馬上就發救兵,也應該是由白馬南渡。光是置辦舟船就不是件容易事,哪裡是馬上就能辦得到的?我軍前往汴梁的路程並不遠,又沒有山嶺阻擋,一路急行軍,晝夜兼程的話,兩天就能趕到,我想那個時候段凝應該還沒有離開河上,朱友貞就已經被我們活捉了,陛下儘可以採納康延孝的意見,率領大軍慢慢前進,臣願帶領一千騎兵,為陛下做前鋒。”
李存勖聽了李嗣源的話不禁大喜,當即下令撤宴,讓李嗣源傍晚就帶兵出發。
第二天早晨,莊宗李存勖收拾停當,親自率大軍也出發了,還讓王彥章隨行,路上莊宗問王彥章:“你覺得我此行能保必勝嗎?”王彥章說:“段凝有精兵六萬,豈肯驟然倒戈,您此行恐怕不一定能勝。”莊宗大怒,說:“你敢動搖我軍心嗎?”喝令左右把王彥章推出斬首。王鐵槍面不改色,慷慨赴死。處斬以後,劊子手把王鐵槍的首級獻上,莊宗看著王彥章的首級,也不禁讚歎:“王鐵槍真是忠臣啊!”命令將他草草下葬,第二天兵至曹州,曹州守將開城投降。
曹州離汴梁就只有一百多公里路了,唐軍說到就到。此時此刻的汴梁城內,梁朝皇帝朱友貞不停的接到警報,已經慌得手足無措了,他急忙召叢集臣,向大家問計,這幫人面面相覷,不發一言。朱友貞哭著對敬翔說:“朕後悔沒有聽你的話,現在事情已經十萬火急了,你千萬不要怨我,請為朕設一良謀。”
敬翔也哭著跪拜於地,說:“臣受先帝厚恩已經快三十年了,名為宰相,不如說是一老奴,我侍奉陛下就像侍奉先帝的公子一樣。臣曾經說過,段凝不可重用,陛下不聽,現在唐兵馬上就要到了,段凝還被困在河北,不能回援京師,臣想請陛下暫避敵鋒,諒陛下必不肯聽。想請陛下與之交戰,陛下也未必能有此決心。今日雖張良、陳平復出,也難為陛下想出什麼好辦法了。請陛下先賜臣死,以謝先帝,臣實在是不忍心親眼見社稷淪亡呀!”
朱友貞無話可說,兩人只是相對痛哭。哭到最後,朱友貞讓張漢倫飛馬北去,追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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