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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北朝皇帝篇(7)
碑刻之獄
崔浩歷仕魏道武帝拓跋珪、明元帝拓跋嗣、太武帝拓跋燾三朝,無論是平定北方、西域諸國還是對南朝作戰,崔浩的謀策都對大魏軍隊的勝利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後崔浩官至司徒。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善於謀略的大家,卻不善自謀。他自己篤通道教,就諷喻魏太武帝滅佛。拓跋燾言聽計從,尋個機會在全國大殺和尚,毀滅佛寺。而當時後魏上至太子、公卿,下至庶民百姓,信佛的人不計其數,崔浩此舉得罪了一大批鮮卑貴族。加之崔浩主修國史時,又直書其原,不避忌諱,內容涉及大魏王朝先輩許多同族殺戮、荒暴淫亂的史實。文人喜功,崔浩又把國史銘刻於石碑上,費銀三百萬,方一百三十步,想使內容萬代流傳。
鮮卑貴族、諸王以及嫉恨崔浩的群臣紛紛上言,惹得拓跋燾怒不可遏,這位還未完全開化的胡人武夫,他不僅盡誅崔浩全族,又族誅與崔浩有姻親關係的范陽盧氏,河東柳氏以及太原郭氏。由於燕趙漢人的幾個大族遭受沉重打擊,魏朝一直欣欣向榮的制度性漢化蒙上了一層陰影。《魏書》評價:崔浩才藝通博,究覽天人,政事籌策,時莫之二,此其所以自比於子房也。屬太宗為政之秋,值世祖經營之日,言聽計從,寧廓區夏。遇既隆也,勤亦茂哉。謀雖蓋世,威未震主。末途邂逅,遂不自全。豈鳥盡弓藏,民惡其上?將器盈必概,陰害貽禍?何斯人而遭斯酷,悲夫!
後世研究魏史的專家,無不對崔浩被誅一事深加推究,以為此事件是魏朝上層統治階級內部“胡漢矛盾和鬥爭的結果”。
確實,崔浩掌權後,“齊整人倫,分明姓族”,提高了漢人高門的地位,從某種程度上抑制了鮮卑勳貴的跋扈。但是,從本質上講,崔浩的所有行動皆是服務於魏朝皇權統治,只是在後期因一直受世祖寵信而“得意忘形”,最終竟敢於和太子爭任官員,“校勝其上”,完全忘掉了道家“明哲保身”、“功成身退”的宗旨。雖有如許“閃失”,筆者認為,拓跋燾也不是一直深思熟慮地想殺掉作為“漢族”的崔浩。一向以來認為世祖殺崔浩是鮮卑貴族報復漢族的種族矛盾的暴發的看法是化簡為繁,小題大做。
拓跋燾晚年,酗酒成性,喜怒無常。崔浩以往觸動了很多北魏權貴們的利益。崔浩此番修史立碑的舉動,讓北魏權貴們感到恥辱,於是就有人狀告崔浩修國史“暴揚國惡”。在眾多北魏權貴們的鼓動下,魏太武帝族誅崔浩而赦免高允,事後,拓跋燾也常常因此後悔,認為不該殺崔浩。
南擊劉宋
神麚三年(430年),大宋皇帝劉義隆北伐,魏朝將士王慧龍、韓延之、安頡等人率軍頑強抵抗,反擊宋軍,宋軍無力抵抗,北魏先後攻克金墉、洛陽、虎牢、滑臺等地。此為後魏南朝第二次大戰(第一次為423年魏明元帝拓跋嗣同南朝劉宋的大戰)。
太平真君十一年(450年),南朝宋經過元嘉之治後,國力昌盛,使得宋文帝劉義隆幻想”封狼居胥“。於是在元嘉二十七年(450年)秋七月,宋文帝劉義隆下詔北伐。劉宋前期進展順利,奪取了濟州,進兵圍困滑臺。但是到了十月,北魏拓跋燾準備反攻,先派猛將陸真突入重圍,安撫滑臺守軍,隨後,一舉擊潰了劉宋東路軍的王玄謨所部。從洛陽東進的拓跋仁擊潰了劉宋中路軍的到坦之所部、梁坦所部。拓跋燾進兵東平,迫使劉宋軍隊放棄了濟州。拓跋燾命令諸將,可以不顧堅城在後,兵分五路,大膽的向南長驅直入,縱深穿插:拓跋仁從洛陽出兵直趨壽春,長孫真直趨馬頭,拓跋建直趨鍾離,拓跋那直趨下邳,拓跋燾親自率領中路軍攻向。北魏對外號稱拓跋燾的中路軍有四十萬人,而劉宋認為拓跋燾的中路軍有十萬人。在魯郡太守崔邪利投降拓跋燾之後,拓跋燾派遣使者以太牢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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