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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韙為他們倒酒助興,能夠進入花域的無一不是人中龍鳳,倒酒之事本就是下人所做,此刻換作花域其他人指不定便會摔手而去,再不濟也會無動於衷,可穆不韙卻偏偏不是如此。
正在此時,兩個老人忽然一手下棋,另一手端起一個杯子,就這麼凝立在空中。
穆不韙端起酒壺,靠著酒杯慢慢傾斜,不過在酒壺傾斜到一定程度時穆不韙卻忽然不動,這時候酒壺口已經能夠看到酒水,只要穆不韙稍稍手抖便會灑出。
可那酒水就是這般凝立在那裡,穆不韙的身體也好似靜止了一般,就這麼一動不動。
兩個老人下棋的手頓了一下,並未說話,也未有其他動作,酒杯就這麼舉著,不放下也不上升,他們好似在較勁一般。
日落西山!
起初眼中只是覺得有趣的老人此刻眼中已經出現不少的不耐,庭院內殺氣更濃。
已經個過去整整四個時辰,這段時間內穆不韙一動不動,兩個老人更是一動不動,漸漸的,冷汗已經將穆不韙的衣服打溼,她感覺手中的酒壺越來越重,雙臂似已發麻。
可穆不韙不敢鬆手,棋盤上的殺氣足以擊殺任何一個鬥帝修為的人,她若是敢有絲毫抖動,那流出來的便不止是酒水了,她的血也會流出來!
這是一場看不見的戰鬥!遠比穆不韙經歷的任何戰鬥殘酷兇險,就算青冥洞外那場戰鬥也遠遠比不上這場。
三人都在比拼定力和耐力,這場戰鬥雖然不激烈也不精彩,卻無比的兇險。
黃昏向夜。
三人好似木偶一般,同樣的動作已經持續了整整五個時辰,黑夜將至,誰也不知道這場戰鬥會什麼時候畫上句號,沒有關心!
此處的人只關心自己,絕不會關心他人,這是不成文的規則!
不知過了多久,院落中的風忽然大了些。
穆不韙和兩位老人依舊保持著最初的姿勢,誰也不動,不過就在此時棋盤上有一粒棋子好似脫手了一般,猛地『射』向穆不韙手中的茶壺。
那棋子不偏不倚,剛好『射』在茶壺的壺嘴上,剎那間酒水便嘩啦啦倒入酒杯。
令穆不韙驚奇的是酒水在倒滿酒杯後便再也不流下,那枚棋子切割的位置恰到好處,不會讓酒多倒一點!
驚歎,徹底的驚歎。
那位老人終於收回了手,然後咕嚕將酒水一飲而盡,道了一聲:“好酒。”
穆不韙知道自己該走了,這場比拼已經分出了勝負,她既贏了也輸了,這本就是一個分不清的結局。
慢步走回房間,一路上的每一步都讓穆不韙虛脫,她的身體好似扛著一座山一般,冷汗扒拉扒拉的掉。
“不知雲韻睡了沒。”看著走廊個盡頭的房間,穆不韙喃喃道。
“上次回去飯菜都涼了,希望這次回去什麼都別涼。”
一小段距離,穆不韙卻感覺自己走了大半生。
良久,到了房門前,穆不韙想看到雲韻等待她的樣子,雲韻是她唯一的朋友,也是她唯一的依靠。
不過若是穆不韙此刻知道房中情形的話,她只怕這輩子都不會開啟房門。
吱丫!
清脆的開門聲響起,穆不韙抬腳跨進門,可腳還沒落地她的身體卻凝固在了空中。
房中桌子還在,凳子還在,飯菜還在,冒著熱氣,可人卻沒在了。
飯菜是熱的,人是涼的。
或者說,房中並不是沒人,在飯桌前坐著一個人,這個人背對著穆不韙,她的背影很是玲瓏有致,穿著一件淡青『色』的薄紗,身體若隱若現,與其說是像人,不如說像一縷幽魂。
“你是?”穆不韙吞了一口唾沫。
房間中陰風陣陣,那人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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