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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孫丕揚如此官員,申時行也必須給三分面子當下道:“孫廷尉所來有何公幹?”
孫丕揚當下道:“啟稟元翁,大理寺剛剛接到一樁行賄的案子,因系朝中大臣,下官不敢擅斷,故而先來此奏請元翁。”
申時行失笑問道:“居然有大理寺卿辦不了的官員,這朝中大臣有多大?”
“四品京卿。”
申時行笑容斂去:“那還真不小,是何人?”
“當今詹事府少詹事兼侍講學士林延潮。”
宋纁色變道:“林學士官聲一向很好,怎麼會做出賄進的事,此事孫廷尉查清楚了?”
沈鯉也是道:“林學士乃萬曆八年狀元,三元及第,無論朝野都極有名望,沒有真憑實據,訊息一旦傳出,必是轟動朝野的事,孫廷尉三思啊。”
林延潮是申時行的得意門生,這幾年申時行如何栽培林延潮的,朝中有目共睹。誰都知道林延潮有事,對於申時行而言,影響重大。
何況又是在禮部侍郎出缺的時候,林延潮正是這一次禮部侍郎的候補官員。
申時行倒很是大公無私,對沈鯉,宋纁道:“案子還沒有斷,哪裡可以說有十成把握,這林宗海雖是我學生,但僕以為若是真正質樸的官員,就不怕人查,不怕人質疑,此事還是聽孫廷尉如何說。”
換了一般的大理寺卿聽了申時行這話,還真的不敢查下去。
但孫丕揚卻道:“回稟元翁,宗伯,司農,此事雖還立案,但已是人贓並獲,一旦斷案很可能就是鐵案。”
申時行知道孫丕揚不會賣自己這個面子,於是問道:“那林學士賄進何職?又是向何人賄進?”
“賄進禮部侍郎,至於賄進之人乃是都知監僉書高淮!”
“此乃一派胡言!”宋纁斥道,“孫廷尉,此案不僅涉及林學士,還有陛下的近侍,你可不要謹慎!”
雖說宋纁是幫林延潮說話,但申時行露出狐疑之色,孫丕揚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沈鯉,宋纁二人來的時候到場,又是林延潮之事,莫非是他們聯手向自己發難。
申時行立於朝中幾十年,對於這樣的事極為敏感。
面對宋纁的質問,孫丕揚絲毫沒給宋纁面子,不饒地道:“下官不敢隨意妄加揣測,下官只信眼前的證據,此事出於昨日,林學士堂兄林延壽,此人隨林學士來京讀書,後遷為京籍,考取本地生員,但卻於縣試屢試不第,遂在萬曆十二年時捐粟納監。”
眾人聽到這裡都是嘴角一翹,林延潮三元及第,科舉第一人,但他的兄長居然在縣試時屢試不第,這中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這一次為了替林學士謀求禮部侍郎之位,林延壽拿出紋銀一萬兩千兩賄賂高淮。昨日傍晚,此人秘密出城,到了半夜時帶著以及其家丁十人,以及驢車押解三箱白銀,到西直門外柳樹溝皇店。”
“這家皇店正好是都知監掌印太監高淮掌管,其兄在店裡簽字畫押後,為埋伏的刑部捕快緝拿,所以可以稱作人贓並獲,到了今日刑部將人犯罪證都移交大理寺,下官看卷可以稱得上鐵證如山,再初審林延壽,未經用刑,但其已供認不諱,並言都是他一人的主意,其兄其實並不知曉。”
孫丕揚稟告時,申時行喝了一口茶。待孫丕揚說完後,申時行拍案道:“那還來稟告什麼?既是證據確鑿,立即立案審問,別說他是當今學士,就算是當朝一品,也要一查到底!若是有罪,僕親自向陛下請朝廷律法!”
申時行看向沈鯉,宋纁問道:“兩位以為僕如此處置,可是公允?”
沈鯉,宋纁對視一眼。沈鯉立即起身道:“元翁,此事沈某事先一點也不知曉。”
宋纁也是道:“元翁,此事我們與孫廷尉並無通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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