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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張紳見位子上一排緋袍大僚,本是心底打鼓,但有了張鯨這句話,頓時腰桿挺了幾分。
申時行朝孫丕揚點了點頭。
但見孫丕揚上前道:“來人可是錦衣衛百戶張紳?”
“廢……”張紳本欲潑皮,但見正氣凜然的孫丕揚當下將下半字吞下去道,“小人是。”
“本官問你,為何當初傳你多次不至?不將大理寺的牌票放在眼底嗎?”
面對孫丕揚的質問,張紳牙齒髮顫,心想聽聞這孫匹夫六親不認,我落到他手上是完了。
“為何不說話?”孫丕揚厲喝。
“孫大人,你這麼說話將我乾兒子給嚇住了。”
眾大員都看向張鯨,但見張鯨好整以暇地笑了笑。
申時行沉默了一會道:“孫廷尉,不要為難張紳。”
有了張鯨撐腰,實令張紳釋了口氣,卸去了肩頭千斤重擔。
張紳道:“回孫大人的話,我這幾日都在東廠辦事,哪裡有空……”
“張紳,你敢藐視大理寺牌票?”
張紳向張鯨拱手道:“大理寺牌票當然了得,但在下在東廠公幹,不知東廠督主的諭令比牌票如何?再說我今日不是來了嗎?”
孫丕揚問道:“本官問你本月十六,你是不是去了甄府?”
“哪個甄府?”
“連你的表姨夫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嗎?”
“哦,我記起來了,確實去過。”
“當時甄府姑爺林延壽在場嗎?”
……
孫丕揚與張紳你一言我一句,待問及張紳代張鯨向甄府索賄之事時,張紳卻一口否認。
“絕無此事,當日我就喝了酒就走,根本沒有提及此事。”
“這裡有甄府一家,以及林延壽口供作證!”
“那是為了給林延壽脫罪!在下要向大理寺倒控甄家藐視律法,為女婿洗罪!”
這時候張鯨發話了道:“孫大人,你說我乾兒子有罪,但口說無憑四個字,在座的都知道。但是這一萬兩千兩銀子卻是真的,是林延壽行賄都知監的高淮的,實證在此,無可抵賴,你不去查高淮,倒是查到我乾兒子身上作什麼?”
說到這裡,張鯨走到了臺階下三個大木箱子前,敲了敲道:“一萬兩千銀子,這林延潮一名四品官官俸幾何?要當一百年的官,才能湊齊這麼多銀子吧?”
“還行賄宮中權宦,還是皇上身邊的人?孫大人,罪證確鑿你不查,反而查到別人,你是不是有意包庇何人?或者為人脫罪?”
張鯨走到孫丕揚面前,審視這位三品文臣。
孫丕揚挺直了腰桿道:“正是因為涉及宮中兩位貴官,故而此案本官才不得不慎!”
張鯨則厲色道:“慎重?何來慎重?斷案就應該從嚴從速,你身為大理寺卿,第一個拿問的應該是翰林學士林延潮,然後由皇上處置都知監高淮。”
“這麼多年大臣,還要我教你斷案?難道這白花花的銀子,你看不懂嗎?難道銀子是假的嗎?”
說著張鯨從箱子裡抓了兩錠銀子在手,一把擲在孫丕揚的身上。
眾官員都是色變,張鯨也太跋扈了吧,居然敢如此侮辱一名三品大員,何況此人還是九卿。
這時陡然狂風大作,吹得午門廣場飛沙走石。
烏雲掠過,遮得天地無光。
疾風之下,孫丕揚將背重新挺直。
但見孫丕揚捂住胸口點點頭,一字一句滿是倔強地道:“張督公問得好!”
說完孫丕揚從地上撿起兩錠銀子道了一句:“公公請看!”
說完孫丕揚將兩錠銀子相互對砸。
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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